言,見王雙眼閃動,似是聽著隨風的下文。“張讓死前說了什麼?”
“嘶嘶嘶”地布縷塞入門縫的聲音,那些布縷被隨風接過。“這是佈防圖,也就是逃離宮廷的所有部署。”
“張讓臨死前說本不想交於其他人,怕王擔心公主殿下多於自己身體,就將一切交於王做後續定奪。”來者站在門外,輕了又輕嗓音。
“居然自盡了,又一個真如殿下所言了。”隨風說著,閉上了嘴巴。“王,隨風忘了詡帝寧死不服藥也在王的預料之中了。王……”
他拿過那些佈防圖,仔細檢查了一番。“果然,太險了。”
“可是王不是有很多時間,可以再做保險嗎?”
“王……”門外的人見裡面遲遲沒了動靜,又探聽著。
“將張讓厚葬了吧!”最後,王開了口。“這佈防圖,難逃本王所指天意。”
一夜的細談,隨風伴隨著王,連夜趕出了新一輪的計劃。
隨後幾日,宮中相對風平浪靜。
“公主,你快看那!這是太師特意為公主挑選的靈玉,還有這對玉如意,是地方官員進貢,世間只此一對,還有這……”
“走開!”聽著宮女喋喋不休,憐兒心中失意更深,眉目煩悶。
“是……”宮女摸不著頭腦,耳邊總有說不完的喋喋不休“本是天賜佳緣……”
“下去!”
“是。”
就像是回覆了乖順的柔弱公主,劉憐兒平復著血泣,眼角偶爾還有順其自然的淚珠滑落,例行著朝露般時常的水滴滑落。允諾喜怒無常,可總是不斷地想著法子,偶爾逗弄著,聊賴無趣。
所以,她想起了很多事情。
她的舞蹈,起源於一本書,註釋了她的舞蹈設計。
劉憐兒一舞是在原始的統領和聖女之間的舞蹈,她牽動他的心動,那是一曲無法抉擇的生死絕戀舞蹈。
原始的聖女和原始的統領,統領在自己的驕傲和聖女的高貴如初中做著抉擇。一生一世,相愛相隨,直至死神降臨。
“每一場舞曲,都是傾國傾城的禍端。”
晚宴只博佳人一笑,為帥者允諾愁眉深蹙。房內除了兩人之外已經空無一人,憐兒終是無法隱藏心中多日來所鬱積的憤怒。
“允帥果真慷慨了。”劉憐兒四兩撥千斤,指尖端撥弄著玉色的配飾。“成色雕琢如新,真正歡喜。”
“亂世軍閥之中,朝野上還能供奉如此的玉石,允帥手下再加設計,世上幾人會不歡喜?”劉憐兒笑哭了,咬著嘴唇,苦憋著自己吞了些許嘲諷。
“公主恐是忘了戎王在政之期,忠臣義士軍資不怪如是,只一塊玉石而已。”
“戎弟在政?”劉憐兒仰面任由淚水肆虐,伸手一指,方向皆由綢緞旋轉羅襟口而出,“荒唐!”
“可不是!”允諾張狂中依舊款款而笑,挽起衣袂沿著滿桌的牛羊肉而上,女子迎面而上的正是允諾的面龐。
他俯身攔住了女子的腰際,卸了女子的強撐力道。“那日我方派兵攔了戎王在宮中,朝堂一片歌舞聲色,一盞茶的時間就改朝換位了,還是戎王的忠臣義士起的先鋒。”
“戎弟易政,你怎麼可能不阻止?允諾!”他的吻,她越加的淚如雨下。
“問得太好了!”允諾斜著刀刻的臉龐,帥氣迷茫了眼,幽深著瞳眸,“戎王易政登基,還有我方將帥的鼎力相助,只為圖謀宏圖大業更甚!”
“你可知曉,戎王一登基,他底下的忠臣義士就急著把充盈的軍資上繳,滿疊著排到了城門外,足足三里。有了那些軍資,允帥和公主的鶼鰈情深足以抵擋滿城的混亂不堪和敵國的入侵。”
“虧得戎王還謀劃了那麼多,不過一疊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