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奉孝定是被坐實了這夜探的名聲,更不止一般的圖謀不軌之事,可以讓他人做了文章了!”
看到潁川奉孝驚愕的神色,曹孟德眉頭深鎖,一夜的促膝長談之後,曹孟德又開始另一番的詳談,實則曹孟德的聲線已經驚嚇到了眼前的潁川奉孝,因而潁川奉孝眼中的驚顫並沒有逃離曹孟德的法眼中。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親自登門造訪,拂去這一身的罪名!”
“當真?”
曹孟德略去了郭奉孝的難解之色,微揚的語調,嘲弄之音明顯,“會做文章的,不過是地方上的官吏。奉孝處於潁川文壇之中,一張口舌還不及地方官吏記事簿裡的隻言片語麼?”
曹孟德幫著潁川奉孝身著完最後的衣衫,一提一拉之間,更添了袍袖之義。
“走吧!去王府看看……”
郭奉孝身形一個不穩,不比曹孟德是練過家子的,急急忙忙整理了著裝,避免再一次地跌倒,漸而漸之,潁川奉孝言語之中低落了。“將軍!如此凌亂若是被人見到,你我還有何面目面對世人!”
“再不快點,潁川的官吏就有得說了。”斗轉陰沉的冷笑,曹孟德拉著郭奉孝出了院落。
那日清晨,曹孟德趕到王府之時,剛好瞅見潁川的官吏在門口求見貴族,而他一手卻如桎梏一般緊緊拉著一襲青衫。
“曹將軍?”潁川的官吏出面了,他們在弘農王的府門前徘徊,顯然還不知道這座府邸真正的主人是誰。
“大人,許久不見,為何滯留門口不前?”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官吏見曹孟德更是熟絡了一些,直接在他的耳邊輕說著昨夜被人告發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啊!大人,其實一切都是孟德與府中人交好,很多事情,也就不必大人操心孟德汙穢之事了。”曹孟德說得隱晦,顯然是對地方官吏不查的戲謔。
官吏一聽如晴天霹靂,又羞又惱!一時無法應對曹孟德的三兩言說,盤旋在原地進退都難留有餘地。“曹孟德,這裡可是潁川,哪還有市井混混之事與你糊弄本官了?”
望著驚嚇之中還未醒神的潁川官吏,奉孝的眼中滿是愧疚。
“難不成,市井間的汙穢之事,還需要一個混混與大人言明在青天白日之下了?”
卻不知曹孟德一句難以企及高深莫測的幾字話語,惹了他人遐想,官吏怒目而視,只能妥協著擺了擺頭。
“這……唉!罷了罷了,都隨本官撤出這座府邸。”
潁川的侍從動作迅速,官吏聽罷曹孟德的回話,幾步東跌西撞,耳側風聲呼立,已覺氣憤難當。“曹阿瞞,今日之事,本官自會記下了……”
“大人,請了。”曹孟德欲要攔下事件,目的非常明顯。
“走!”不知情的官吏,帶了些橫生枝節的怒意,只能沸沸揚揚地帶走了底下的侍從,不敢再有造次。
“只要越過迴廊就是奉孝要的實情了!”送走潁川的官吏,曹孟德拉著奉孝朝著王的居所跑去。
“來者何人!”不知何時,隨風及時在兩人逼近王的居所時,拔劍揮舞,曹孟德一時閃躲不及,被隨風的劍氣驚落了額前的髮絲。
“王府真出事了?”奉孝懷疑。
“孟德又來了,王不接見麼?”看著眼前被隨風驚落的髮絲,曹孟德一時之間又失了神。“還是,真有什麼隱晦的事……”
“咳咳……”銀鈴聲大作,王的咳嗽重了。“本王當是誰人,曹孟德這會可是帶了幫手了?”
曹孟德手中一緊,嘴角輕喃著劉憐兒的名字,遐想在一名女子是如何傾國又傾城,才猛地回過了神。言語之中少了市井之氣,字語之間緩慢得當,“孟德直了一些,今日特來為潁川奉孝要個明白。貴人那日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