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燭光下,舞衣翩翩。屋內燃燒著百合香的味道,酒過半巡,允諾已是微醉。
伶樂聲不絕於耳,舞女衣著單薄,舞動著妖嬈的舞曲。
在他進房間的那一刻,他的臉上開始染現紅暈。門栓被悄悄合上,伶樂聲想起。
房間裡,被侍女擺放成了觥籌交錯的場景。不多時,房內的人,都難以倖免,沉浸在樂曲舞伶之中,紙醉金迷著……允諾順手一把拉過了身旁侍女的手。“誰在裡面?是誰?什麼太子監?什麼何後……”
“寢殿裡的誰~都出去!”酒氣沖天,他的身上武出了一身的“美人思”。“大晚上的,不睡覺!還不都滾出去!”
大臣們聽到允諾的聲音後,又是一陣“嘖嘖那那”的討論之聲。“軍帥,您這是喝醉了……”
“你又是誰?這是哪裡?還不滾出去?唔額……誰還允諾一個憐兒?誰來還?”頭疼欲裂,允諾質疑著低啞聲音,又似已經意識不清。男子模糊的眨了眨眼睛,又自制地晃了晃腦袋,“憐兒為什麼?為什麼會那麼對待允諾。”
“你等再不出去!就不要怪允諾刀下無情了!”
“軍帥……”一眾西夷大臣,倉皇地下跪,有的甚至被嚇掉了手中地酒杯。“軍帥,您看我等於何後處進獻給軍帥的宮廷美酒,還香醇著年份呢,軍帥不邀約一杯共飲嗎?”
“滾~”酒氣沖天,允諾一手執著舞女的手,不肯放離。
“滾!馬上滾!”
“是,這就滾!”
迎合的人很多,不惜爬滾著出了寢殿之中。
一時間,房裡除了舞女一人,都紛紛逃離。
“跑什麼,你們都跑什麼!”戾行在外面咆哮著,看著一個個侍女被嚇得花容月色。
“噓。”屈項義闔上了門,無奈關緊了房門。“你要讓太子監他們都知道的效果,不是還因此留了一個舞女在裡面麼。再嚷嚷,真送幾個細作,你殺上去啊?”
“也是了,送了一個裝扮成公主的舞姬,大哥總不會拒絕了吧。”
“為什麼憐兒會這樣?為什麼?”醇厚的嗓音帶著酒香,允諾充滿著誘惑地問,“若是允諾真的只想要憐兒的承諾,屆時天下移位、血流成河之日,允諾又怎麼保你?”
痴醉的神色,謎樣健壯而突起的體型,身前的女子譚眸柔情款款。女子心動地闔了雙眸,肌膚接觸間滯留的壓迫感越來越近,猛然越加緊緻的疼痛驚醒了侍女,嚇得魂不守舍。
“天哪!那是造反的事情啊!”允諾醉得不輕,就連舞女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允諾突發越來越迷醉的昏沉感,眼前縮影更加清晰又模糊。“公主。”
酒精的迷亂令他沉醉,男子的吻是那麼的霸道,身前的侍女很恐慌,伸手觸碰著桌上的利器卻在接觸的那一刻反捆住了雙手。
“軍帥!軍帥可看清楚了!”
“看清什麼?”似乎很有耐心,他傾聽著。
久了,侍女沒有了聲音,允諾又開始急了。
侍女不敢抵抗,微顫的睫毛抵擋不住決堤的淚水,揮散而下。“軍帥,奴婢不想知曉任何軍機之事。軍帥醒醒,軍帥認錯了人。”
允諾的手伸向女子的衣襟之處,吻在女子的睫毛上頓停,那溫熱的淚水嚇得他不敢再度繼續。
“你是誰?”允諾使勁搖晃自己的腦袋,觸及就覺疼痛,越發使了力地清醒著,“哪來的女人,是何後送的?現在羞怯什麼,當時不會推脫嗎?”
低沉的聲音夾雜著怒意,嚇得侍女急急搖頭又欲輕點,卻已是呆滯。她很驚恐,“太子監親送的美人,軍帥忘了?”
“美人?太子監?”允諾使了使勁搖晃著頭,除了痛楚,沒有其他了。稍後,他才想到了侍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