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聽這個訊息,劉海中都麻爪了,既有兔死狐悲的複雜感觸,又有裝不成逼的遺憾。
全院小會不開了,醫院走起。
閆家留三個孩子在家,劉海中和三大媽去醫院。
閆埠貴是情緒過於激動引發了腦出血,普通醫院暫時治不了,已經被轉移到了協和。
劉海中二人到的時候,閆埠貴剛剛做完手術,正在觀察室進行觀察治療,人處於昏睡中。
“病人家屬,病人只是有偏癱的可能,並不一定會偏癱,一切還要看最後的恢復程度。”
醫生耐心解釋。
因為把訊息傳回去難免有所偏差,這才讓三大媽以為閆埠貴已經偏癱了,可把她嚇壞了。
閆家就靠著閆埠貴一人掙錢養家,要是真癱了,工作鐵定保不住,老本就剩兩千多了,治病還花出去一些,往後的日子真不敢想。
三院。
易中海也算是老熟人了,給他手術的還是上次摘他蛋蛋的醫生。
“萬幸只是輕微破裂,我已經給病人進行了修復手術,以後千萬要注意,再出問題就真保不住了。”
醫生說著也是感慨萬千,這個病人別的不傷就傷蛋,是覺得天下缺他一個太監還是怎滴?
一大媽不安的心稍稍平緩了些,雖說一顆蛋有些不中用,但好歹還能湊合用啊,要是真廢了,往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謝過了醫生,一大媽等易中海從麻藥中醒來,把結果告訴了他,易中海心中也是慶幸。
同時還有我後悔,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襯頭給閆家報信了。
“當家的,治療咱們花了不少錢,你要恢復又得耽誤一段時間工作,閆家必須賠償咱們。”
一大媽恨恨的說道。
“必須讓他們賠!”
易中海很認同一大媽的話,“等閆家辦完了喪事你就去找他們家賠,要是不賠,直接報案!”
他說著,眼睛就眯了起來,淡淡道:“少許兩千賠款免談!”
好傢伙,易中海也是下了狠心,這是要把閆家的底子給抽了。
一大媽沒有異議,能多拿點賠償,養老就更有保障。
不過她頓了下,小聲道:“當家的,這大半年你接連出事,我身體也不好,我想再讓人去找找咱家小寶。”
聞言,易中海嘆了口氣,多年前都已經託人找過了,一點訊息沒有,又過了這麼多年,不用想,肯定還是白忙活。
他很想說讓一大媽去兒童教養院領養一個,這是之前說好的,可看著一大媽眼中的期待,硬生生把話憋回肚裡。
“好,那就再找一次,別不捨的花錢。”
“謝謝你當家的。”
一大媽笑著笑著就哭了,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結果渺茫,可那份執念折磨的她晝夜難眠。
時間一晃三天。
閆埠貴恢復的不好,不出意外的偏癱了。
訊息傳回院裡,又是一場輿論盛宴。
陳大軍此時正在應對柳如煙。
這麼多天,柳如煙再次出現在他面前,臉上的那種不安怎麼都掩飾不了,一遍一遍找陳大軍確認閆解成的死因。
“公安已經下了結論,閆解成是酒後不慎滑入枯井摔斷了脖子導致死亡的,和你真沒有關係。”
陳大軍不厭其煩的道:“我想當時應該是這樣的,你掙脫後,閆解成醒了自己爬起來走的,你也說他當時醉醺醺的,可能是這個原因導致他不辨方向,才晃到了那口枯井旁發生了意外。”
“大軍!”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劉海中的聲音。
陳大軍當即停止了和柳如煙的談話。
他開啟門,略帶調侃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