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向徹底扭轉了。
易中海滿意極了,他瞥向陳大軍,想著要不要把他拉出來批判一頓,再一想,還是別節外生枝了,先處理了閆家的事再說。
“大家靜一靜。”
易中海朝眾人壓了壓手,“淮茹頂著這麼大壓力把事情說出來,我希望大傢伙不要再傳什麼閒話了,要是有懷疑的,可以找居委會張主任求證,要是淮茹真的亂搞男女關係,她怎麼可能這麼快被放回來。”
“一大爺,我們相信你!”
有人附和。
易中海的話也徹底打消了少數人的懷疑,畢竟有居委會張主任背書,誰還敢懷疑?
秦淮茹感激了看了一眼易中海,接著她看向閆埠貴時,臉上充滿了委屈和柔弱。
“閆老師,我家到底怎麼惹到您了,您要這麼對我的孩子,棒梗過了今天才七歲啊,一個七歲的孩子,就對我這個媽這麼大的怨氣,您讓我們怎麼活啊,嗚嗚~”
“淮茹,哎,淮茹,別哭了,我替解成解曠給你道歉了。”
閆埠貴一躬到地。
他是沒辦法了,傻柱和候素娥的事,他門清,但被易中海糊弄過去了。
至於傻柱和秦淮茹有沒有搞破鞋,他很確定是有的。
但輿論反轉了,他要是再堅持,就是不人道,缺德冒煙,禍害孤兒寡母。
所以,他也不再說和閆解成斷絕關係的事了,乾脆全都認了,這樣別人也挑不出他的好歹。
“閆老師,您這是做什麼?我一晚輩可承受不起。”
秦淮茹急忙讓開,“欺負棒梗的是閆解成和閆曠,他們需要出面負責才行。”
閆埠貴站直身子,陪著小心道:“淮茹,子不教父之過,我這個做爹的應該替他們賠罪,當然,只要你能原諒他們,隨便打,我絕不多說一句。”
秦淮茹暗罵閆埠貴避重就輕,就不提補償的事,她想如何把話頭轉移到錢上去。
棒梗突然跳了出來,他聽明白了,自己媽沒有搞破鞋,只是要嫁給傻柱,對,這不可能,他不要一個傻子當爹。
不過報仇,他還是很積極的。
“閆解曠,跪下叫我爹,再賠我一千塊錢。”
好傢伙。
眾人都驚呆了。
棒梗人不大,口氣卻不小,他知道一千塊錢是多少嗎?還叫人跪下叫爹!
誒,貌似也不是不行。
“棒梗,你雞兒有我大嗎?還讓我叫爹,我呸!”
閆解曠到底少年氣盛,忍不住噴了棒梗一句。
“哇哇……”
棒梗就地一坐,大哭了起來。
秦淮茹想著棒梗是小孩子,要求過分些無所謂,反正閆家不可能答應,就讓孩子哭吧,哭的所有人都同情。
易中海也是這個心思,甚至覺得棒梗這孩子挺機靈的。
劉海中則想著這一幕似曾相識,誰來著?
對了,賈張氏!
你說巧不巧,劉海中剛想到賈張氏,棒梗猶如賈張氏附體一般,哭著哭著唱了起來。
“老賈啊,東旭爹啊,你們快回來吧,你們摯愛的賈少爺正被閆家狗崽子欺負呢,把他們都帶走吧,奶奶啊,你回來吧……”
眾人都傻眼了。
這時,一陣清脆的“叮叮”聲把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好傢伙,原來是小當拿著一根筷子敲碗,節奏正好和棒梗的哭唱對上。
這倆孩子簡直是天生奇才,把賈張氏比的沒邊了。
“棒梗,你做什麼!”
秦淮茹嚇了一跳,這孩子怎麼能學他奶奶,趕忙把棒梗拉懷裡緊緊抱住,棒梗使勁掙扎也脫不開。
小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