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家距離陳大軍的房子不過十幾米,他們自認為隱秘的談話被陳大軍聽了個一清二楚。
該說不說,自從有了意念,陳大軍就沒有停止過偷窺,呸,監視全院。
按他的話說這麼做的必要性是為了自身安全,防患於未然。
當了解到易中海因為精密配件丟失的事被帶走,陳大軍第一直覺,這事八成就是許大茂乾的。
原劇中,許大茂就是靠著舉報婁家上位的。
當然,這裡面也有婁小娥自己作死的因果和劉海忠的參與,略過不提。
正聽著上勁,陳大軍神色微微一動,目光看向靠牆,這一瞬間,他彷彿穿透了牆壁,將外間的情景盡收眼底。
“咦,這人在這裡徘徊好久了吧。”
此時,後院後巷,一個不起眼的中年人兩手穿插進袖子,低著頭慢慢從巷子走過,走到頭又慢慢溜達回來。
後巷比較偏僻,一般很少有人走動,這就顯得很不正常了。
一時間,陳大軍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中年人身上。
話分兩頭。
閆埠貴哼著小調從劉海忠家離開,回到家就把幾個孩子叫了過來。
“爸,是不是房子的事有譜了?”
閆解成迫不及待的問道。
閆埠貴斜睨了他一眼,“解成,你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怎麼一點都沉不住氣?”
“我這不著急嘛。”閆解成說著就賠起了笑,“得得得,您是我老子,您慢慢說,我聽著,我保證不插話了。”
“這還差不多。”
閆埠貴清了清嗓子,說道:“房子的事我和你二大爺已經商量過了,傻柱那是正房,兩大間加起來有四十個平方,所以經過我們商議,二一添作五,兩家一人一間,這樣不用爭不用搶多好。”
“爸你沒病吧!”
閆解成一下子炸了鍋,“好好的正房憑什麼和老劉家平分?咱們獨佔了不好嗎?”
啪!
三大媽直接扇了了閆解成一巴掌,“怎麼和你爸說話呢,沒大沒小。”
閆解成這才反應過來,見閆埠貴臉色有些不好看,趕忙認錯,“爸,我就是一時著急有些口不擇言,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的話當屁放了吧。”
閆埠貴撇撇嘴,說實話,要不是閆解成是家裡老大,將來指望他頂門立戶,還真看不上這個大兒子。
怎麼說呢。
一個字,蠢!
“解成,你是覺得這房子咱們家獨佔?”
閆埠貴不冷不熱問道。
閆解成理所應當道:“那必須的啊,我準備一年生一個,三年生倆,正好可以把其中一間再隔成兩個小屋子。”
“還一年生一個三年生倆……有臉說……”三大媽不屑的撇撇嘴。
閆埠貴則嘆了口氣,“解成,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目光短淺的兒子。”
我咋啦?
閆解成一臉茫然。
閆埠貴繼續道:“你也不想想,傻柱的房子一旦易主,咱們院有多少人盯著?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恨人有笑人無的性子,你想讓咱家成為眾矢之的?真以為我是三大爺就能和整個院抗衡?
別忘了還有傻柱呢,許大茂賣房可沒安好心,八成是想禍水東引,到時候誰接了傻柱的房子,誰就要承受傻柱的怒火。
我之所以和劉海忠商量一家一間,就是不想被全院針對,被傻柱針對,另外你也別小看了劉海忠,他看似莽,卻有內秀,八成也是這麼考慮的,不然也不會答應下來。
到時候,我們兩個大爺佔了傻柱的房,院裡人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傻柱也不敢同時和我們兩個大爺炸毛,小子,你且有的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