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閆埠貴這麼一解釋,閆解成就明白了,甚至有些後怕,真要是不管不顧拿下房子,自己怕是落不得好。
“爸,我們沒意見,一間就夠住了。”
於莉趕忙表態。
閆埠貴卻擺擺手,“別忙,事還沒說完呢,傻柱的房子是650元,我要了稍微小一點的那間,需要出300塊,這三百塊算是我借你們的,你們就按月還我10塊錢,不到三年也就還清了,答不答應?”
“爸,我和於莉每個月上交10塊錢的伙食費,還有倒座房租金1塊錢,要是再拿出10塊錢還您,我們還活不活了?”
“解成,你每個月臨時工工資能掙18.5,於莉糊火柴盒也能掙5塊,加起來有23.5,刨除給我的,你們還剩2.5,夠你們雜花了,條件就這樣,你們愛要不要,你們要是不要,我就給解放了。”
“爸,我要我要,十塊錢我出。”
閆解放聞言趕緊表態。
於莉見狀,使勁扭了閆解成一把,也跟著表態,“爸,我們答應了,但要說好,你們可不能給我們算利息,給清您,這房子就我們了。”
“於莉,為了我大孫子,你爸還不至於和你們要利息。”
閆埠貴不好對於莉發火,只能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見沒自己的事了,閆解放頓時滿臉幽怨。
可下一秒,閆埠貴就拍了拍他肩膀,“爸知道你想搬出去獨住,等你哥嫂搬到傻柱家,你就搬去倒座房,月租和你大哥他們一樣,一個月1塊錢。”
閆解放一聽就急了。“不是,爸,我大哥也說了,倒座房潮溼影響生孩子,我還得生孩子呢,您可不能害我。”
“你個蠢孩子,你有媳婦嗎你就生孩子?等你娶媳婦了再搬走也不遲啊。”
閆埠貴無奈搖搖頭,他這麼精明一人,怎麼生了一家子蠢貨。
時間來到半夜。
夜色寂靜,月亮高高懸在天幕上,灑下一片銀光,將夜色驅散了不少。
陳大軍一直沒睡,他還記得聾老太對他的安排,就當他正確認這人是不是聾老太口中的魚兒時,那人已經身姿矯健的翻牆而入,並快速撬開聾老太家的窗戶,騰身翻了進去。
“怎麼是衝老聾子來的。”
陳大軍疑惑,他注意到,這人在聾老太房間裡翻箱倒櫃,像是在找什麼東西,牆壁和地面都沒有放過。
差不多一刻鐘,那人似乎沒有找到想要的,原路離開了聾老太房間,將窗戶恢復原樣。
就在陳大軍以為這就結束時,那人徑直去了中院傻柱家。
此時,傻柱已經喝的酩酊大醉了。
他白天就去找了易中海,想要借錢還許大茂。
結果撲空了。
一打聽,才知道易中海夫婦被公安帶走了。
傻柱欲哭無淚,事趕事卻是耽誤的他的事。
不過也不急,說不定過兩天易中海就出來了。
當然,為此,他也不至於喝悶酒。
而是在秦淮茹面前碰了壁。
他下班和秦淮茹一起回來的,路上商量好了價錢,不對,是商量好這個月工資發了借給秦淮茹十塊錢,晚上秦淮茹再安慰安慰他。
秦淮茹還讓他好好洗洗,那味就跟吃屎一樣。
傻柱鬧了個大紅臉,但為了即將到來的幸福,爽快的答應了。
結果到了院門口,被棒梗打了一彈弓,幸好打中的是肚子,穿的厚不怎麼疼,要是打中眼睛,那不得瞎了啊。
棒梗吵吵鬧鬧的就一句話,讓傻柱離秦淮茹遠一點。
秦淮茹自然是對棒梗妥協了。
傻柱痛失一次被安慰的機會,鬱悶之下,喝起了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