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動不動喊打喊殺?那是莽夫行為,念在你初犯的份上,爺爺不和你計較。”
許大茂眨巴著小號卡姿蘭眼睛,萌蠢萌蠢的。
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這他麼還是他印象中傻柱嗎?
而院裡已經有人繃不住笑了,傻柱也有認慫的時候,且這麼的清新脫俗。
“行行行,我不跟你一個破廚子浪費口舌,你就說今兒個能搬不能搬吧。”
許大茂拉過院裡老孃們平時納鞋底坐的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一臉挑釁的看向傻柱。
傻柱則撓撓頭,抬眼看了看天色,疑惑道:“孫子,這大白天的你也不像在做夢啊,怎麼淨說夢話?我為什麼要從我的房子搬出去?”
“傻柱!”
許大茂當即怒道:“你特麼的和爺爺耍無賴是吧,白紙黑字寫著,居委會的領導做的見證,怎麼?想反悔?”
“什麼白紙黑字,我怎麼不知道,你拿出來我看看。”
“嘿,那你可看仔細了。”許大茂說著就要從口袋裡掏抵押證明,動作突然一頓,冷笑道:“好你個傻柱,不研究廚藝倒和你茂爺玩起心機了,你覺得我傻嗎?給你看證據再讓你撕了?”
見自己的打算被戳穿,傻柱是真的有些慌了。
“許大茂,再怎麼說咱們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你就真的想把我逼到絕路?一點情分都不念?”
“情分?姥姥!”
許大茂冷笑,“可別說咱倆是一塊玩到大的,是特麼你從小把我玩到大的,老子被你踢進醫院多少次了?你哪次念過情分?別特麼廢話,搬不搬?”
見傻柱啞了火,許大茂再次冷哼,“不搬是吧,成,我這就去居委會和派出所走一趟。”
說著,人就往外走,不帶一絲猶豫的。
傻柱徹底傻了,他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許大茂逼上絕路,他重重嘆了口氣,閉著眼,在許大茂即將走出月亮門時大喊一聲,“我搬!”
“早這樣不就行了嘛,我還當你是個爺們。”
許大茂就盯著傻柱搬家,閆解成和劉光天很熱情的幫忙。
大包小包,桌椅板凳,什麼都沒有留下,傻柱一股腦的搬進了何雨水的耳房。
何雨水一大早就去找同學約著撿煤塊去了,回來看到這個情景,不知道會不會發瘋。
不過,秦淮茹卻是急了,她看到傻柱搬家,直接跑向了後院,敲開了劉海忠的家門,說明來意,劉海忠就一句話,“淮茹啊,這是他們的私事,人家協商好的,又有居委會領導見證,你叫我一個管事大爺怎麼管?快回去看孩子吧,這件事也和你沒有關係。”
秦淮茹失望自不必說,不過她不放棄,又去找了閆埠貴。
閆埠貴更絕,直接來了一句:秦淮茹,你一個新寡婦怎麼淨操心一個年輕小夥的事,也不怕壞了名聲,我滋當你沒說過,趕緊走吧。
這句話把秦淮茹臊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閆埠貴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反正賈張氏不在,他閆家沒道理會怕一個沒了牙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