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國報效者大半都被貶被除,恰時那是有女官願斗膽發言,願上任分憂,也就允了。
起初也只是一個,到現如今女官也能自成一派,那開頭了的女官倒也是出了名了的,雖說年過半百,白髮蒼蒼岣嶁身姿、但還是很受尊敬的。
不過柳老爺當時也倒黴的,好不容易被賞識,結果那人是個昏庸無道的暴君,要當官了還上朝沒幾天又不知道怎麼的蹭蹭蹭的上了好幾個官品,都沒回過神來,然後沒幾天就生病了,結果病一好回來就又奉命獨攬大權任命招官,有心人見了就想謀害,結果又病倒了。
恰好那時皇帝又出去玩了,人沒影,以那昏君一言不合就拉人砍頭的脾氣性格,誰也不敢私自亂拿這任命的職責,那柳老爺病倒了也沒辦法,正巧柳老爺的夫人當初還未嫁時是將軍府的大小姐,便交由柳夫人和將軍府來處理了。
這下也沒有人敢打那柳夫人手上的任命冊子的主意了,畢竟將軍府上的脾氣可不是好惹的,最看不慣這些個狐狸笑臉,官腔調子咬文嚼字的聽著就煩,有看不慣的那些個二將副將的直接大刀長槍一提就要去砍人,正好大將軍出征了,要不然還不知道鬧出什麼來。
,!
所以塵緣國將軍府,只要平民百姓、鄉親父老、兄弟姐妹們一提起來就是拿著大刀長槍要砍人的,但不過這也只是玩笑話,畢竟這些將領可是年年出征救了他們的命的,他們感激都來不及,所以玩笑多半是帶著祈願與慶幸。
畢竟能回來的才能拿刀砍那不要命的、能回來也就已經很好了,將軍府可不單單只是幾個字。
曾經將軍府數百來位將士、現如今不過十餘位,卻也不負曾經,多為征戰沙場、流血揮刀為國捐軀,血脈不多,少有娶妻,而後數年更是淒涼,到後來便也滅門了般含冤而死。
在當時的將軍將士那都是百姓有什麼好的熱乎的都往戰場送,官兵不送他們老百姓來送,就算是自己餓著,也要讓前線的戰士吃上,畢竟人家可是拿命來拼的安危與平穩。
當時的每個人都在想、生活總是會變好的,看到有那麼多人都在努力,為他們拼命,為這個國家戰鬥,他們又怎麼能心安理得,受之有愧。
世道就是這樣,有的人人心難測,兩肋插刀,有的人為國為民,精忠報國,報君黃金臺上意,便提攜玉龍為君死,士為知己者死,為國而戰,為國而爭!
有的人一身罵名,忍辱負重,半生癲狂,人們話語中的茶後閒談,臺上被人取笑著的戲子,傳聞中的小丑,都是些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罷了。
你笑你的,我玩我的,不知道誰是小丑。
一棋落下,管他些身後的罵名唾棄,能奈我何,狂妄的人、總是有自己的道,也是對世間好的。
“平生眾藝”是柳老爺提的,也是柳輕扶提的,以前叫意,現在為藝,意是當年的“意”,為那不甘妄想、為了那執念,藝是現在的“藝”,原意為百家眾藝,意然已成,便成了藝。
但再怎麼改,還是依舊如此,心意不變,祈願不變。
分趣而立是柳輕扶的想法,畢竟這麼多子弟學子的,個人的興趣愛好特長都不盡相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自己來選擇自己喜愛的興趣,當年是沒那條件,現在有了,也不可荒廢只顧玩鬧。
他也看開了,時間不同、不能強求,經歷不同、不可攀比,未來過往更不可重蹈覆轍,雖然如此,但卻也有了更多的東西。
這個東西好不好,不是看它好不好,要看你怎麼用它,怎麼想它,不是旁人說什麼便覺得是什麼,讓你少交心,是怕你的心被改變了。
要遇人要先識人,哪些人可以深交、哪些人要遠離。
想交心先看人品才學,才能遇到志同道合、志趣相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