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範聞德普這個闖入者。
聞德普笑了一下,說,你這是幹嘛?讓我進去呀。
祖萬秋小聲說,人家正在睡覺,穿得那麼簡單,誰知道你進來後會幹什麼?
這是明顯的以退為進,欲擒故縱。聞德普竊喜,說,不是你讓我過來找你的嗎?現在怎麼突然我就成了必須提防的危險人物了?
祖萬秋顯得很無奈,說,那你不準幹其他的,只准說說話。
祖萬秋這麼一說,本來就是過來循序漸進,準備由淺入深,以聊天為主的聞德普不由地想幹點其他的,剛才還一本正經的眼睛也跟著色呼呼地曖昧起來。動情的意念一起,聞德普的手腳就不老實,他隔著門縫子伸手在祖萬秋的臉上摸了一把,說,讓我進去呀。
嘴說只能說說話兒,不能幹其他的,現在還沒有進屋,聞德普就開始動手動腳,規則制定者祖萬秋也沒有反感,甚至後退一步將防盜門開啟,讓聞德普進去了。
聞德普進屋後,反手一擰,將防盜門關死了。祖萬秋聽見門鎖響,並沒有在客廳或者其他待客房間停留,而是直接進了她剛才睡覺的閨房。聞德普心花怒放,把懷裡的樂樂放到地上,渾身酸不溜地隨後也進去了。
祖萬秋的閨房不小,看上去有二十多個平方,豪華雅緻不說,主要是滿屋子充滿女孩兒身上醇厚的荷爾蒙氣息,加上掀開的被窩兒 ,令人產生浮想聯翩的幻覺,而立之年的聞德普簡直把持不住自己,要不是在部隊那些年頑強意志得以鍛鍊,在目前這種情況下,說不定立馬就會犯罪。
室內的空調勻速釋放適宜的涼氣,祖萬秋鑽進了被窩兒,靠床頭坐著,朝床頭櫃上指了指,說,我們打牌玩兒。床頭櫃上擱著一副撲克牌。
聞德普說,我家樂樂還在外面呢,要不,把它放進你家的狗屋裡?祖萬秋說,你去,把你家樂樂關進籠子裡,不然,它們掐架。
聞德普安置好樂樂回來,祖萬秋已經把身上的被子鋪展好了。
聞德普說,我也上床吧。
祖萬秋說,你不要打壞主意。
聞德普笑著說,我只脫鞋坐上去,其他的不幹什麼。
他脫鞋沒有脫襪子,怕祖萬秋髮現那隻殘腳。
祖萬秋說,打什麼?
聞德普說,兩個人只好打八張。
打八張的玩法很簡單,通俗說就是大壓小,出2,2以上數字都可以把對方打敗,J、q、K相當於11、12、13,老A大於以上所有,黑王是小炸,可以炸以上所有,彩王可以炸黑王及以下所有,大4連張可以炸小4連張,諸如此類,當然還有其他規則,此不贅。這大概是撲克牌最簡單的玩法了。
打了一局,聞德普說,這多沒意思,沒刺激,都要睡著了。祖萬秋說,你說來點什麼?你身上帶錢沒有?
聞德普說,來錢的,估計你不行,要不咱們來點真刀實槍的。祖萬秋笑了一下,看著聞德普不吱聲。
聞德普說,這麼著,你要是贏了,你用手指頭彈我腦門子。
祖萬秋說,你要是贏了呢?
聞德普說,那不一樣嗎?咱倆顛倒個個兒。
祖萬秋說,那不行,你的手多有勁兒,我這鮮嫩的腦瓜子哪裡禁得起你彈!
聞德普說,這樣,你認為你哪個地方彈不疼,我就彈哪個地方。
兩人這麼一遞一句,一邊說一邊就開始了遊戲。你輸我贏,我贏你輸,輸輸贏贏,贏贏輸輸,不長時間,贏的和輸的都鑽進了被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