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爬到出口處,王守一往外看了一眼開始向下爬,踩到了任俠客的右手。
“啊!”從牙縫裡擠聲一個極盡壓抑含混不清的痛呼,任俠客到吸一口冷氣有些惱火的低聲問道:“又怎麼了?”
“那個穿白衣服的獵人過來了,我不想見他你過去試試。”鬆開梯子自由落體落在任俠客下方之後王守一伸手抓住梯子停在了那裡。
任俠客抓緊了搖晃起來的梯子翻了個白眼壓低了聲音問道:“大哥,你會武功都打不過他,我上去有什麼用?送死嗎?獻祭流打法?”
“我什麼時候打不過他?”王守一靠在梯子上反問道。
任俠客往下退了幾步更加靠近王守一,聲音也稍微放大了一些,說:“你如果打得過他,咱們之前為什麼要跑到下水道來?”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想見他,現在見他會有太多麻煩的事情,對於我們來說現在還是不要見他為好。”換了隻手抓梯子王守一神色淡然的對任俠客說。
任俠客沉默片刻鼓起勇氣衝了上去,衝出沒有井蓋的下水道口時在慣性作用下控制不住身形的任俠客直接撞翻了那個穿著和白衣獵人一樣的身影。
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的任俠客朝著側面一個翻滾很快站起身來,他回頭一看那個被他撞倒的白衣身影氣急敗壞的說:“靠,稻草人?!玩的這麼復古嗎?大哥,你不是會武功嗎?這稻草人什麼玩意兒啊就把你給嚇著了。”
“我勸你抬頭看一看。”不知何時出現在啊,任俠客身後的王守一說。
抬頭一看,任俠客才發現這已經不是他熟悉的那條街道了,而是一個兩座廢棄大樓包夾著的一條小道,在兩座廢棄的大樓沒有裝飾的紅磚牆和沒有窗戶的水泥視窗上無數的白衣稻草人或者被吊著或者坐著或者盤著腿甚至還有翹著二郎腿的目光集中在任俠客的身上。
任俠客瞳孔一縮從喉嚨裡心眼兒裡吹出一個幾乎聽不見的“靠”,在與兩棟廢棄大樓樓頂齊平的紅色月光照耀下任俠客感嘆道:“如果這是我的夢,那這絕對是一個噩夢。”
“要不我打你一下,讓你確認一下這是不是夢境?”王守一對任俠客問道。
反應迅速的搖了搖頭,任俠客吐槽說:“誰做夢的時候能夠累到肌肉刺痛?我看你就是想趁機打我吧,我們的現狀本來就已經夠困難的了,大哥你可是會功夫的,我要是被你打傷了那不是給我們的生存難度難上加難嗎?”
“我們眼前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從這個稻草人的陷阱中逃出去才對吧?”任俠客退了幾步更加靠近王守一方便王守一的保護。
身體放鬆的王守一笑了笑對任俠客說:“沒有什麼當務之急,你仔細看看這些稻草人全都只是些嚇唬人的樣子貨而已,這充其量是那個傢伙一個不入流的惡作劇而已,不用太過在意。”
“真正的陷阱應該在那邊,那個紅色月光照耀下破舊而又有些熟悉的房子。”王守一指著小路盡頭兩盞路燈照亮的馬路對面破舊低矮連木頭窗戶的黃色漆皮都有些起泡剝落的房子對任俠客說。
行動能力很強的任俠客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之後轉頭看向反方向嘴裡嘟囔著說:“那我們就不能不往他的陷阱裡鑽嗎?靠,這還是條死衚衕。”
“嗚!”一陣好像哭泣又類似汽笛聲的聲音響起,如果那是一個人在哭泣那麼肯定是一個氣息悠長可能還身寬體胖的壯漢。
心態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任俠客翻了個白眼對王守一問道:“這又是什麼鬼?”
“好像是鯨魚?不過更重要的是你好像沒注意到咱們之前來這裡的那個下水道口已經消失不見了,換句話說我們沒有退路了。”仔細的觀察著任俠客的表情王守一不緊不慢的說道。
已經有些熟悉周圍環境的任俠客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