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給整懵了,“我……”
“還有這樣。”
陶然的睡衣很寬鬆,領口偏大,後頸露出了大片潔白細膩的肌膚,祁予霄微涼的鼻尖輕點在上面,閉著眸不停地將這從皮骨中沁透而出的洋甘菊香味吸入鼻腔。
“……”
這動作如果放在之前,陶然可能已經習慣了。但是他現在已經是個開竅的男生了,喜歡的人這麼貼近地抱著自己,用一副很痴迷的姿態不停在他身上細細嗅聞。
陶然心跳徹底紊亂,羞澀的熱意很快從面板蒸騰而出,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慄。
體內源源不斷產生的熱量大部分都聚集在了後頸腺體的肌膚上,存在感極強,陶然感覺那一處像是被打下烙印般灼熱。
祁予霄像匹敏銳的野獸,眸底晃盪著危險的幽光,很快感知到了那一處異常的溫度。
指尖輕輕觸碰表面,用有些粗糲的指腹摩挲了一下,“這裡也不能碰了,對嗎?”
oga的腺體實在敏感,那覆蓋在上面的一層薄薄面板藏有很多敏感的神經,只是輕輕觸動一下,便激起一片戰慄。
陶然倒吸一口氣:“不要……”
花苞輕輕地動了動,很小幅度地鼓了起來。
感受到陶然身體的反應,祁予霄伏在他耳邊問,“以後是不是也不用我幫你了?”
陶然尾音發飄,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不要了。”
但身後的人明顯不想放過他。
祁予霄呼吸沉重,又問:“會了嗎?”
陶然耳根燒紅,呆訥問:“會什麼?”
還在懵圈中,陶然的手被一隻寬大燥熱的手給包裹住,一點點地往下帶。
“我教你就會了。”
屋外的夜色濃稠, 床簾圍住的逼仄空間裡,隱秘之事正悄然無聲地上演。
空氣中,洋甘菊的香甜一波又一波的盪漾開。
陶然死死地咬住下唇, 身體反應帶來的羞恥心彷彿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撲面朝他襲來。
他將紅透的臉蛋埋在牆角中,額頭的面板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任由著感官被另一隻手以一副絕對強勢、不容反抗的姿態所掌控著。
身後作祟的兇手, 明明正帶著陶然做最糜亂的事, 但他的聲音沉冷得浸不透一絲谷欠望。
他說了教學,好像就真的在認真地教學。
“我來教你,首先,握住的力度一定要掌握好。”祁予霄抓著陶然的手, 口吻端莊嚴肅得像在錄製新聞聯播。
忽的, 他很嚴厲地輕拍了拍陶然的手背, “你握得太鬆了。”
陶然大腦一片混亂,竟然不知不覺的就跟著祁予霄那荒唐的思路走。
他先是哆嗦了一下, 委屈地癟了癟嘴,小聲囁喏,“我,我覺得可以了。”
祁予霄:“不,你並沒有。”
陶然顫顫巍巍:“我覺得有。”
祁予霄:“你自己學過嗎?”
陶然嗓音發虛:“沒有”
“那這樣——”
現在的祁予霄強勢得和方才低聲請求陶然陪他最後再睡一晚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陶然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手背再次被祁予霄的手掌包裹住, 緊接著勾起他的手指,叫他如何真正的圈套。
“要這樣握緊。”祁予霄操控陶然的手做示範。
猝不及防的擠壓力道, 讓陶然腦袋白光一閃,整個人陡然顫慄不止。
等他緩過些許後,祁予霄吐出二字指令:“上下。”
陶然的大腦接收到訊號, 只能慢吞吞地做動作,笨拙而生澀。
“太慢。”祁予霄評價。
只是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