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小會兒,陶然的手腕就累了,他腦子迷迷糊糊,崩潰地和祁予霄說,“我不想學這個了,可以嗎?”
祁予霄無奈地嘆口氣,“可是你不會的話,以後遇上了要怎麼處理?”
陶然:“……我,我覺得我不會遇上。”
他唯二的兩次,都是因為祁予霄碰了他的腺體才有的反應。
“如果你沒有遇上的話,那就是患有養胃了。”祁予霄告訴他,“這是一個很嚴重的男性身體疾病,很難治好的。”
“什麼?”陶然驚恐地瞪大眼珠,被祁予霄的話給唬住了,“那怎麼辦?”
下一秒,陶然被祁予霄擁得更緊,感受到了他掌心滾燙的溫度。
耳邊落下祁予霄低啞好聽的嗓音,“我再給你做一次示範。”
話落,陶然猛地一顫,彷彿被抓住命脈般,被迫揚起下巴。
他可憐得像一隻被落網的小動物,被惡劣的人類完全操縱,無法預料到下一刻的位置、輕重和快慢,只能被迫接受著強烈的刺激感像浪潮般接踴而來。
淚水很快浸溼了眼眶,溼答答地黏在白淨的臉蛋上,那隻手灼熱的溫度彷彿要燙進他的骨骼中,陶然喉間忍不出發出一聲抽泣。
輕淺細軟的哭聲在幽寂的黑夜中響起,聽起來很可憐。
但並沒有獲得心疼與憐愛。
那道聲音落到祁予霄的耳朵裡,變成了情難自抑的口申口今,微揚尾音帶著些許撩拔勾人的意味,反而催化成了操控者的精神亢奮劑。
陶然感覺周身五感幾欲被摧毀。
祁予霄的手掌真的很大,上面覆著一層時常健身落下的薄繭,這簡直是一項威力十足的武器。
很輕易地就能將人的神志粉碎成灰燼。
陶然:“……”
陶然張著嘴唇,想要說話,但喉嚨裡發不出聲音。
空氣中爆發出一股濃烈馥郁的洋甘菊花香,化作一陣柔和春雨,淅淅瀝瀝地淋落而下。
春雨停歇,四周乾燥的空氣被浸潤。
香氣鑽入鼻腔,滲入血液流至大腦,緊繃亢奮的神經被一隻柔軟的手輕輕安撫。
思緒逐漸緩滯,讓人悠哉愜意得想不了其他東西。
祁予霄懶慢地把下巴搭在陶然的肩頭,胸膛緊密地貼在陶然的後背。
感受到懷裡的人身體顫抖的頻率變慢後,他闔上眼眸,下頜輕輕地蹭了下陶然的頸側。
祁予霄低聲道:“流程是這個流程,學會了嗎?”
陶然:“……”
陶然溢位了幾聲嗚咽。
他的思緒仍在遊走當中。
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像經歷了一場大戰,骨頭酥軟,整個人變得惰怠而懶散。
祁予霄將手抽出去時,陶然才緩緩回過神來。
他被濡溼的長睫撲簌顫動了下,大腦還有些遲鈍,表情呆呆地眨著眼。
好不容易平復過來,陶然恢復清醒。
沒幾秒,他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一道明顯的舔舐聲。
陶然懵了一下,大腦像被丟了顆炸藥爆開。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耳邊再次傳來祁予霄的聲音。
方才的冷漠盡數褪去,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