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聞不出來,這讓他有一些挫敗。
“那你呢,為什麼留下呢?明明不屬於這裡。”太宰治雙手交疊著放在腦後,漫不經心的往前走。
是不屬於偵探社,還是不屬於人類?
相澤遙搖搖頭,禮尚往來:“這也是秘密。”
太宰治噗嗤一聲笑出來,笑的陽光燦爛,眼睛亮晶晶的,但是沒有太多溫度,相澤遙也沒有聞到他身上有開心的味道,他問:“相澤遙,阿遙——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只是一個名字罷了,隨便。”
相澤遙覺得無所謂,反正他不是很在乎。
幾個人起碼走了半個小時才走到了目的地,運動量可以說是非常到位。
雜草叢生,工廠的牆壁已經被青苔所佔領,周圍的樹木鬱鬱蔥蔥,陽光暖暖的撒下,一看就是沒什麼人來過的樣子。
國木田皺了皺眉頭,有些懷疑:“真的是這裡嗎?”
相澤遙垂著眸假裝思考了一會兒:“也許要等到晚上才會有變化吧。”
“半夜十二點的狼外婆?”太宰治挑眉。
相澤遙不置可否。
中島敦站在旁邊,敏銳的嗅覺告訴他,這個地方有很濃的血腥味,但是又具體說不出是在哪個位置,就好像……血已經滲透在了泥土的每個角落。
“敦,怎麼了?”
太宰治覺查出對方的不對勁,安撫的摸了摸小老虎的頭。
“這個地方……不對勁。”中島敦的眼睛在某個瞬間變成了獨屬於大型貓科動物的豎瞳,聽見太宰治的聲音後又努力吸了一口氣,像是一隻被順毛的貓咪一樣,恢復了正常。
“別擔心,”太宰治故作欠打的眨眨眼,“反正國木田在這裡~有危險他先上。”
國木田:“太宰你……”
算了,看在對方確實平息了中島敦的不安的份上,暫且原諒他了。
“你們餓嗎,走了好久,真的要等到天黑嗎?”賢治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有點。”相澤遙摸了摸肚子,然後用渴望的目光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笑的溫和:“乖,刮點樹皮啃一啃,能活。”
相澤遙:“……”
中島敦默默開啟揹包,拿出幾包袋裝麵包。
找到救命糧草的賢治:“嗚嗚嗚嗚嗚,謝謝敦——”
相澤遙看了看太陽,目前大概是下午四點左右,估計還要再待三個小時天才能完全暗下來,到那時候……
一個很好吃但不讓吃的食物,一個還算能打的疑似貓科動物變的人,一個嚴肅的眼鏡男,一個陽光少年,還有自己——一隻被認為是咒術師的咒靈。
說實話,這個組合很奇妙。
不過沒關係,不管出什麼意外,大不了把那些咒靈全都打死好了,自己本來就一直看它們不爽,憑什麼長得那麼醜還到處晃悠,汙染自己的眼睛那麼久是要付出代價的。
想出解決方案後,相澤遙愉快的咬了一大口麵包。
“……”
嗯,果然對於咒靈來說,人類的食物還是太難吃,相澤遙面無表情的嚥了下去。
六隻紅燒魚
夜幕降臨,月升日沉。
太宰治懶散的打了個哈欠,然後靠在樹邊閉上眼睛,看上去好像已經睡著了。
中島敦和賢治像兩隻互相取暖的小動物,靠在一起打瞌睡,但又時不時警戒的看看四周。國木田藉著手電筒微弱的光,認真的在他那本隨身筆記本上記錄著一些什麼。
烏鴉活膩歪了一樣在樹上嘎嘎嘎個沒完,聲音沙啞又難聽。樹梢被它踩得晃動,涼薄的月光婆娑著扭曲在地面。
相澤遙用樹枝戳著地面的螞蟻,這種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