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董懂深解其意地點頭說著,反過手來,就是“啪、啪”的重重兩下兒道:“好了,劉大人,請起吧!”
“哎唷!”
劉雲濤很是誇張地一聲呼痛,慢慢地掙扎爬起道:“甄兄,如今天色不早了,我若再不回去,恐怕我岳丈的耳目,就要起疑心了——您看”
“小董!往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下手這麼重幹什麼呀?!太沒有分寸了!”
李海虹見甄仕男的臉色一沉,連忙笑嘻嘻地喝斥了董懂一句後,附在了他的耳邊道:“大哥,你覺得這廝可信嗎?!萬一回去,翻臉不認賬了怎麼辦?”
“六弟,不許質疑劉大人的誠信!”
甄仕男故意大聲訓斥李海虹說道:“你的腿腳兒最快,現在馬上回去客棧,放出信鴿,通知安邊城內的人,儘快將佐料兒送到嚴端的廚房。最好今天中午,就要見到成效——從此之後,咱們和劉大人,就是一條繩兒上的螞蚱了,出了岔子,誰都跑不掉!再說了,咱們的手上,還有劉大人親筆署名的囤資地圖兒和春宮圖兒呢,劉大人又豈會捨棄富貴,自取滅亡呢?”
“是!大哥,我這就去。”
李海虹瞭然一笑,轉身而去道。
“劉大人,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下和那位佛爺一樣,對於您的人品,十分信得過,還請劉大人莫要介意我六弟的無禮,呵呵呵。”
甄仕男衝著劉雲濤,賠笑施禮道:“煩請劉大人這便趕緊悄悄回府,言行要與往常無異,以免引起疑心。若有緊急事宜,可到府衙以外的茶攤上傳遞。在下今天會一直守在茶攤的附近,守護您的安全。”
甄仕男如此說著,便掏出了懷中的地圖兒,轉手交給了阿梨道:“獨孤姑娘,此物,在下不便隨身攜帶,煩請姑娘留在此處,代我保管一時,若有兵馬來犯,就請先行攜圖而去。以姑娘的身手,劉大人想來也是沒有什麼可擔憂之處的。”
“是,甄前輩請放心,任是千軍萬馬,也休想奪走此圖,大不了,我就施展輕功,一走了之。”
阿梨接過圖紙,刻意高聲說道。
“多謝甄兄和‘佛爺’的信任——那麼,下官先行告退。”
劉雲濤自然聽得懂他們二人的弦外之音,苦笑言畢,穿上靴子便走,行至門口兒之時,回頭看了一眼陳麗娘,遲疑說道:“甄兄,那麗娘她?”
“陳姑娘還須暫留在此處,待到下午,一切皆成定局之後,在下自會放她離去。”
甄仕男微微一笑道。
“呃好吧!”
劉雲濤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獨孤姑娘,事關重大,甄某必須親自鎮守在府衙之外,這裡就辛苦你了。”
甄仕男等到他走遠之後,復對阿梨拱手說道:“此間如若有變,萬不得以之時,你就一劍殺了陳麗娘,帶著圖紙,去往朱公子所在的客棧,等候訊息。”
“甄前輩,我說過,無論如何,圖紙我一定會守護周全。”
阿梨不悅說道:“但是陳姐姐她與此事,已經毫無瓜葛,屆時我放她離去即可,又何必非得傷她性命呢?”
“好吧,此一節就由你自行決定。”
甄仕男知道她性格執拗,難以說服,只得點頭說道:“那你們就呆在此處等候訊息,我先去了,告辭。”隨即,就放下了一點兒乾糧,攜並著董懂,一同離去了。
“陳姐姐,很抱歉,我現在還不能為你解開穴道,只得暫時委屈你一下兒了。”
此時,窗外的天色,已經濛濛而亮,阿梨很是抱歉地攙扶著陳麗娘,躺下說道:“你一夜未眠,身體又這麼虛弱,不如閉上眼睛,先睡一會兒吧!”
“嗯,多謝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