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這麼關心他,看來是你的了。”唐茵漫不經心地道。
銀絲還拿著個小本本記了下來,“聽聞大人只有一位夫人,不知那位夫人知道大人在外還有這樣一個兒子,該作何想法。”
那位大人被他們氣得吹鬍子瞪眼睛,還想爭辯幾句,就被他的頂頭上司打斷了,“都先丟牢裡。”
見唐茵走了,才對其他的人說,“剛剛那個帶小孩子的『婦』人,別傷著那孩子。”
“是!”那下屬聽了吩咐急忙去了。
銀絲三人站在人家的房頂上,聽著這話,銀絲不滿地道,“這些當官的就會陽奉陰違。”
“怕什麼?”唐茵笑道,“那孩子也是無辜,只可惜投錯了胎,且讓他再活一段日子吧。”
銀絲嘟了嘟嘴,“真是便宜他們了。”
宋太傅失了希望,睜開眼睛第一件事,便是讓宋大郎親自給了宋秋白一頓板子。現在是看著宋秋白這個兒子就煩,那些小輩兒們也恨這個叔叔的拖累,可又礙於輩分不敢如何。
宋老夫人雖然寵愛小兒子,但是也不敢惹了一家子眾怒。
倒是賢容公主還能挺住個一二。
誰知宋老太傅剛好過一點兒來就給賢容公主跪下了,“殿下,我們家多有對不住公主的地方,還望公主不計前嫌。以後誰都不準小五來宋家,誰要敢私自放他進來,家法處置。”末了又對賢容公主磕了一個頭道,“殿下,你們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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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容公主又是憐憫又是難堪。
只得帶上宋秋白回賢容公主府,一時之間倒是沒有顧上李香香母子倆。
等宋秋白心情好轉過來時,派人送信到宋府,誰知道竟說李香香母子不見了。
宋秋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毒『婦』,你說,是不是你把香香他們給藏起來了?”宋秋白用力的掐著賢容的脖子搖晃著,“我就說你怎麼會那麼好心,要把她們接進來,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賢容公主本就身子薄弱,哪裡經得起他這番磋磨,很快就昏了過去,等醒來後也是茶飯不思,日漸消瘦。
賢容的『奶』嬤嬤又氣又恨,可又沒有辦法。
許是傷心,賢容大病了一場,宋秋白還有事兒沒事兒的闖進來故意磋磨她。
“我滴那駙馬爺呀,你養了那一屋子的『妓』女、小丫頭的,往日你就:()炮灰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