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向亦就來了,把南初要的東西都帶了過來,“南初小姐,你看看是不是這些東西,有缺的我在讓人給你送來。”
南初接過他手中的手提袋,簡單的看了一眼,“都齊了,謝謝向特助。”
“客氣了,南初小姐。”
蕭映承換了一身正裝下樓,就看到南初和向亦兩個人在那裡有說有笑的,眼神就沉了沉,“在家裡不要亂跑。”
南初回頭看著蕭映承,“我知道了小舅,我會老老實實的在家裡等你回來。”
這句‘等你回來’在蕭映聽的耳朵裡有些不同,從來都沒有人說過會在家裡等他回來。
蕭映承在離開之前,抬手揉了揉南初的頭頂什麼也沒有說,就和向亦離開了。
這大過年的還在上班的,估計也就只有蕭映承了吧?
南初站在原地目送蕭映承的車子消失在視線裡後,這才提著東西上了樓。
她把昨天在山上撿回來的無患子拿了出來,準備親自給蕭映承做一串佛珠,當做新年禮物送給他。
這也許是她唯一能送出手的禮物了,像他這樣身份的人,要什麼沒有,顏值和名利於一身的人,根本不缺任何物質上的東西。
聽說佛珠分很多種,而她選擇了18顆,它寓意著:【十八界,六根,六塵,六識,廣結善緣,功德圓滿。】
南初並不知道蕭映承原來的佛珠有幾顆,但這是她想給他的。
這一下午,南初都窩在房間裡做著東西,工序有些繁瑣,但每一步她都做得都很認真,生怕做壞了。
她有些懊惱,當時怎麼沒有多準備幾顆以防不備。
經過一系列的工序後,無患子已經煥然一新,顆顆都飽滿圓潤有光澤。
看著費盡心血做好的佛珠,南初看著成品入了神,趴在一旁的沙發上就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睛,南初躺在蕭映承的床上。
蕭映承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修長的一雙腿自然地交疊,手中拿著一本書,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書頁,房間的燈慌很暗,壁燈的那點微弱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就好像是他在發光。
“小舅你怎麼回來了?”
南初撐起身,發現自己躺在他的床上有些尷尬,“我怎麼在床上?”
蕭映承將手中的書都放在了一旁,拿起那串她做的佛珠,“給我做的?”他沒等南初說話就戴上了手腕,“很不錯。”
蕭映承全程都沒給南初一點開口說話的機會,南初就算想說點什麼,好像都不太合適,這樣也挺好,也省的她想辦法找理由送他了。
“小舅喜歡就好,就當是我送給小舅的新年禮物吧!”
蕭映承看著南初,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禮物麼,我以為是你賠償我的。”
南初果然還是太嫩,並不是蕭映承的對手,蕭映承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足以讓南初語塞。
那晚他的佛珠是怎麼斷的,南初是清楚的,所以蕭映承的這句話對南初來說意味深長。
“小舅怎麼想都行。”南初選擇擺爛,不是對手,那就儘量不要交手。
蕭映承看著南初,再次問道,“昨晚睡的沙發?為何不睡床上,是覺得我的床不乾淨?”
南初這一刻有些懵,茫然的看著蕭映承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是覺得自己不乾淨,怕弄髒了你的床。”
南初實話實說,她是怕他嫌棄自己啊。
“又不是沒睡過,現在才考慮這件事,是不有點太晚了南初?”
南初瞬間石化木訥的看著蕭映承,許久都沒能說出一個字,如鯁在喉。
蕭映承將那串佛珠取下拿在手中不停的把弄,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南初你知不知道我從不做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