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人位置渺小,人也膽小,您是要嚇死小的嘛。”
聽得出,他是真的怕了。
知府老爺,抖如篩糠,聲音都在發顫。
“你這是幹什麼啊,調皮!沒看到你快把人家嚇死了。”
楚輕歌用手肘狠狠的戳了戳他,這次分明就是來談事的,弄得好像利用權貴打壓別人一樣。
這種罪過真的是不能接受。
“好了,宋知府起來吧。這不是同你開個玩笑,這點承受力都沒有,日後還怎麼整理事務啊!”沈霆筠輕笑道。
其實他早知道,這些年宋知府在位置上,確實做了不少的善事。
也有不少的建樹,為勞苦百姓做了很多實事兒。
底層民眾,對他都是心貼心的,感恩戴德。
這點還是比較欣慰的。
“爺,您可嚇死卑職了。”宋知府在隨從的攙扶下,才敢顫顫巍巍的起身。
額頭上早就噙滿了一頭的冷汗,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滾。
人倒是一個好人,就是這膽量實在是太小了,小的就像是螞蟻一樣。
“如果真是嚇到宋知府了,那真是我的不是了。”沈霆筠坐在高處,抿了一杯茶水。
“不,卑職不敢。卑職……”
兩句話都還能讓他惶恐起來,看來就是一個開不得玩笑的,迂腐的人。
倘若有這樣的家,這樣的基因,想要拆開骨頭和宋之章,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倒是可憐飛兒的一片深情了。
“好了,今日我和輕歌來這裡,也不是來嚇唬你來了。是有事同你宋家商議!不知貴公子可在?”沈霆筠打斷了他那上不了檯面的慫話。
“犬子,犬子身體不太好,昨日發病,現在府上的醫房休息。我這就讓人拖他過來,是不是那小子又惹您生氣了?”
宋知府越說越來勁兒,大有大義滅親之舉。
“沒那麼嚴重,既然宋公子不便,那就算了。和你商量也是一樣的!”
沈霆筠怎麼聽,都不大喜歡他說話的語調,不知的還以為真的是盛氣凌人呢。
“您可千萬別這麼說,只要您一句話,犬子隨您處置。”宋知府拍著胸口說道。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他一眼。
楚輕歌不能理解,蹙眉道:“我真是不明白,他到底是不是你的兒子啊!怎麼感覺,你可以隨時送他去死啊?”
“楚大小姐,既然能勞煩爺親自上門,一定是那小子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如此兒子,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