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匹山的五味子終於採完了,比計劃的1個月提前了10天摘完,就這都沒怎麼努力。
楊萌萌這個起床困難戶,帶懶了勤快的王猛和王小樹,明明是不想起床,非得說早上露水大,不適合幹活。
王猛和王小樹想著五味子又不得跑,就順勢依她。
大家都懶悠悠的睡到日曬三竿,每天吃飯也是趕二五八,別說睡飽了,幹活的效率真不是蓋的。
摘好五味子不需要要送回來,原地就曬,收工的時候,王猛手一揮,就收存物袋裡了。
在摘五味子期間王猛下了兩次山,一次是獵到野豬了,一次是存物袋裝滿了,兩次王猛帶回3000兩銀子。
楊萌萌這個財迷,有事沒事都把銀子拿出數一遍。
各種妙倫多得很,非得說看著銀子幹活更有動力,把王家父子看得嘴直抽搐。
晚飯後楊萌萌對王猛說道,“爹,您估計過兩天還得下山一趟,把這些剩下的藥材賣了,多帶點鹽上山。"
“把你的存物袋也騰空,後面這一個月的獵物不打算賣了,全部做成臘肉,做好萬全的準備。"
王猛神色凝重,“嗯,我也是這麼打算的,這兩天不走遠了,就在附近找獵物,等藥材幹了我就下山。"
“順便給你買點棉花和布,早晚溫差太大,還有一個多月就入冬了。"
王小樹這時出聲道,“爹,您給我媳婦買幾雙鞋,她不會做鞋,您看她的鞋都能看見大腳趾了。"
王猛神色一怔,“萌萌,爹是男人家,沒有這麼細心,你差什麼就給爹說,不需要委屈自己。"
楊萌萌心中一暖,眼裡帶著笑意,“爹,兒媳沒給客氣,這不是怕男大女防嘛!"
“讓您一個公公給兒媳買鞋,總覺得有點為難您。"
王猛假裝生氣,板起臉說道,“有啥為難不為難的?"
“我們自己不說,誰知道?"
“在山上一個月了,我們相處得如此和諧,爹早已把你當成親生女兒了。"
“你跟爹洗床這些,爹可有推搡?"
楊萌萌笑得嬌憨,摸了摸腦袋,“謝謝爹的認可,也謝謝相公的關心。"
一家三口相視一笑,他們的心好像更近了。
第二天,王猛帶著王小樹夫妻,慢慢的前行。
楊萌萌老遠就發現一片板栗,面上的興奮怎麼也藏不住,“爹,相公你們看那是不是板栗樹?"
王猛和王小樹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茫然。
王猛有些不確定地問道,“萌萌,你確定嗎?"
“爹只吃過板栗,沒有見過樹。"
楊萌萌睜大了眼睛,“爹,您可是職業獵人耶!"
“不認識藥材我理解,板栗可是跑山人的主食,你們竟然不認識?"
“相公認識嗎?"
王小樹很想硬著頭皮說認識,但是看到他爹那似笑非笑的臉,他說不出口。
“媳婦,相公也不認識,爹和師父都沒有教過我這些,他們只教我打獵和練武。"
王猛嘴角一抽,踢了王小樹一腳,“不認識就不認,找那麼多理由幹啥?"
“走我們一起看看,板栗樹到底長什麼樣,下次不就認識了嘛!"
楊萌萌目瞪口呆,“爹的臉皮啥時候變得這麼厚了?"
“把自己的無知說得如此的理直氣壯,她想表達的是這麼意思嗎?"
“她怎麼不知道?"
幾人來到板栗林,正是收穫的季節,地上都掉了很多刺球,大部分都自動脫殼了,一個碩大的板栗子在外面,這還確認個啥?
只要眼睛不瞎都看得出來是板栗。
楊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