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一個機會,我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確保萬無一失。”裴湛冷靜地說道,他可不想再出什麼意外了。
機會確實讓兩人等來了,之前為了溪姑尋死覓活,後來被勸走的方公子,回來了。
陣法之外,方公子的聲音撕心裂肺地呼喚著溪姑的名字,與兩人前往煙州偶遇方公子時如出一轍,只是更多了幾分淒厲與決絕。
溫意棠緩步走到溪姑屋子附近,來回踱步,時不時感嘆。
“方公子真是個情種啊,對你的這份感情真是可歌可泣,我聽著他如泣如訴的嘶吼,都不禁為之動容。”
“巧言令色,你站在我門口,不會就為了感嘆這個吧。陣法解開了?”
溪姑不知何處出現在溫意棠身後,無視方公子的事,只問陣法研究如何了。
溫意棠搖搖頭,苦笑,隨即倒打一耙:“自然是沒有,他這幾日吵得我根本沒法靜心研究,耳中不靜,心中不靜。要不你把方公子放進來吧,別吵我清淨。”
“裴湛那小子又準備耍什麼花招吧,”溪姑冷笑一聲,彷彿早已看穿了一切,“真以為我能上當?”
“這麼多天,我都理清了,之前你給裴湛下情蠱,讓我心亂,來不及思考你的目的,如今我可是有資格能夠與你上桌談判了。”溫意棠一計不成,還有一計。
溪姑看了看溫意棠,眼中帶著讚賞:“願聞其詳。”
“其實你很著急讓我學會奇門遁甲,是因為只有我才能開啟公主遺址吧,這也是你的目的,公主遺蹟裡有你想要的東西。”
這麼多天下來,裴湛和溫意棠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溪姑的言行目的。
給裴湛下情蠱,嚇唬兩人不快點開啟陣法,裴湛就會死,前後矛盾的情蠱毒發症狀,但裴湛除了第一日的反常,其他時候都可以用內力抵抗。
很明顯,溪姑不想殺兩人,只想逼溫意棠快點學會奇門遁甲。
而溫意棠學會奇門遁甲,溪姑能獲得什麼呢?
答案便只有無雙公主的陵墓了,想來那裡的奇門遁甲需要無雙公主的血脈才能破解。
“很聰明,確實如此。所以你準備用這個來跟我談條件了麼?”
溫意棠搖搖頭:“不是談條件,幫我把裴湛的情蠱解了,我幫你拿到你想要的東西。”
“我解不了情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