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了,你相信我,我這輩子只娶你一人,你就是我的妻子。”
紅燭亂舞,幽香瀰漫,最是洞房花燭時。
江月白斜倚在床榻上,一襲輕紗薄衣,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段,似在邀請
唐綏再也剋制不住,兩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她閉上眼睛,等待著唐綏的下一步動作。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唐綏卻遲遲沒有動靜。
唐綏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猛地收回手,背過身去,一言不發。
江月白的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安,難道他發現了她跟唐國舅的事?她坐起身來,伸手拉住唐綏的衣袖,“綏哥哥,你怎麼了?”
唐綏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沒什麼,只是有些累了。”
他無法說出那個難以啟齒的字眼。
......
被救醒的唐連遠緩緩睜開眼睛,一貫淡然無波的眸子,此刻卻鋒芒難掩。
溫意棠與杜明珠聽牆角時,他早已恭候多時,兩人無意中打碎的花瓶也是他刻意為之的。
他今日的計劃本是讓人發現姦情,至於誰發現的怎麼死都與他無關。
可是當他看到那人是溫意棠的時候,他猶豫了,甚至當面解圍。
但是溫意棠也沒有讓他失望,給自己帶來了如此瘋狂的一晚。
這場肆意率性的煙火秀,夠唐連遠回味多年。
......
溫意棠跟季小川跟著眾賓客一同出了國舅府,並沒有被發現異常。
溫意棠知道季小川就是裴湛留下來盯著自己的:小川,今天的事情,不要跟裴湛說了吧,這麼有趣,肯定要我親自跟他說啊。”
季小川搖搖頭:“郡主,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世子只是讓我留下來保護您,絕對沒有監視您的意思,您與誰說話,跟誰相處,只要您開心,我們世子就開心,絕對沒有干涉的意思。”
身為自家世子爺頭號狗腿,季小川深知什麼時候說什麼話,自己可不能成為世子與郡主產生感情裂縫的那個人。
溫意棠乍一聽覺得小川說的很有道理,再細想,這小夥子絕對會告狀。
算了,天高皇帝遠,離那麼遠他還能管的到她了?
而且,她本來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啊。
她為什麼會害怕小川告狀呢?
......
桃源郡府衙,案几上全是陳年舊賬與各項公務,裴湛已經熬了幾天終於將這些都整理清楚。
難得神色有些憔悴,但還是強撐著精神聽聽最近的燕京見聞。
聽完,也不困了。
輕輕敲著桌案,咚咚咚的聲音在寂靜的縣衙異常響亮。
一旁候著的縣尉、師爺開始瑟瑟發抖,生怕這位燕京來的小霸王要他們性命。
“感覺這國舅府的煙火秀比過年的還明亮刺眼啊。”裴湛扯起嘴角,似笑不笑的說了句。
來稟報訊息的阿康沒來由打了個寒顫,自家少主吃餃子都不用買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