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一大清早就打電話找我老婆,是有什麼事?”
戰北欽的口氣特別不好,就像是一個正宮在審問一個覬覦他老婆的第三者。
“我聽說她的工廠被盜,擔心她工廠的建築進度,萬一延緩的話會耽誤跟她的合作,所以打電話問問情況。”
“這個崔老闆多慮了,工程進度不會延緩的。”
“那就好。”
“崔老闆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
“你沒有事了,我倒是有件事想問崔老闆。”
“戰旅長有事要問我?什麼事?”
“容崢說有一個大客戶相中了她品牌的衣服,還給她付了鉅額的預付款,是有這麼一回事嗎?”
“是,這有什麼問題?”
“我太太雖不是什麼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但畢竟也是第一次做生意,生意場上的人心險惡她還沒有見過。
突然見到這麼多錢難免被衝昏了頭腦,但我覺得這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她突然得了那麼多錢,我倒是心裡不踏實。
那位大客戶的資料,崔老闆可以給我一份嗎?這麼大的合作商,還是瞭解一下的好。”
“戰旅長要那個大客戶的資料?”
“對,不過分吧?”
“不算過分,但實在沒必要,因為我是中間商,是我跟那位大客戶有直接合作關係,然後我再從任容崢那裡提貨給他,這樣說起來,他跟任容崢之間其實沒什麼合作關係。
他跟我要多少貨,我就讓任容崢的工廠生產多少貨給我,若他真有什麼問題,那虧本的人是我,在任容崢這邊的貨款,我一分都不會欠。”
“這麼說崔老闆是不想把那個大客戶的資料給我了?”
“很抱歉了,戰旅長,那是我的客戶,他的資料實在無可奉告。”
“好,既然崔老闆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太難為崔老闆,再說回我太太的事,她工廠被盜絕對不會影響你們的合作,這個我可以向你保證。
還有就是,作為她的丈夫,有幾句話想跟崔老闆說,畢竟男女有別,縱然是生意夥伴也還是不要聯絡的那麼頻繁,對於崔老闆一直主動聯絡我太太這件事,我非常介意!”
戰北欽說的特別直接,這讓崔清河很尷尬,這不就是對他的警告嗎?
“是男女有別,但做生意就是要見很多人,只要心思坦蕩,又何必在乎對方是男是女?你太太是個生意人,面對的客戶不可能只是女客戶,如果戰旅長這都介意的話,會限制她的發展。”
聽到這話,戰北欽笑了,把話說得更直接了:“我太太是心思坦蕩,但崔老闆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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