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一下,整個人猝不及防地朝殿下的懷裡倒去。
“所以,他才會被人害死,葉良娣一時之間有些不肯接受,誤以為妾身是殺人兇手,妾身氣不過,覺得她隨隨便便一開口,就把小嘉子的功勞給抹去,給了她一巴掌。”
太子殿下任憑她靠在自己身上,抓著她的纖纖玉指把玩著,翻來覆去的也不嫌膩,心裡對於這件事情也有了大致的瞭解。
低頭看著她那雙透著心虛的琉璃眸,小聲道:“那剛剛太子妃問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就這點兒子事,還值得她如此興師動眾地跪在他面前。
他還以為是犯了多大的錯兒呢!
“我……妾身,不想讓宮中姐妹覺得妾身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南知妤鼓了鼓腮幫子,一連糾結地看著他。
“殿下會不會以為妾身是個不擇手段的人,然後就不喜歡妾身啦?”她用腦袋抵在太子的肩膀上,輕輕地蹭著。
“既然有這個顧慮,為何還要同孤坦白?”衛清野問道。
後宮的那些個女人的手也不見得能有多幹淨,只不過在他面前隱瞞的很好而已。
真的要論不擇手段的話,怕是千八百個南嬌嬌都比不過其中的一個。
南知妤瞪著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臉真誠地回答道:“因為殿下不是旁人啊!”
“妾身就算有本事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了一世,事情的真相總有被揭露的時候,不想殿下用那種失望的眼神看著妾身,妾身想想就覺得心口疼得厲害。”
衛清野聽著她這黏糊糊的小語調,伸手將她提起抱到懷中。
他之前的時候,對於後宮嬪妃的靠近很是排斥,不知為何單單喜歡這樣抱著她。
骨節分明的手指摸到溼漉漉的一片,他的手指上染著血跡,肩膀的傷口處溢位鮮血,染紅了大片裡衣,因為被她披散的長髮遮擋,無人發現異常。
“傷口崩裂,為何不早說?”太子的語氣略顯著急,又帶著訓斥。
南知妤嚇得縮了縮肩膀,“不、不是很疼,不想被殿下誤會。”
面對這個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女人,太子殿下無奈地嘆了口氣。
“南嬌嬌,你早就不是那個人人欺凌的南府庶女,你現在是東宮的月昭訓所以不要害怕。
區區一個小太監能替你擋災,那是他的福氣。”
柴回守在外殿,聽見裡面太子殿下說的話,趕緊派人將太醫院的白太醫喊來。
得到太子的同意後,白太醫氣喘吁吁地給月昭訓重新把脈,開藥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