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又能理解,畢竟是醫生,救死扶傷。“唉!你們和許家怎麼就鬧成這樣了?”
秦浼笑而不語,這事她不好說,“流產”也是巧合,秦浼想,如果不是遇到月事來,解景琛要如何收場?想到許父的那一腳,直接將石桌踢翻,這要是踢到解景琛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同時也提醒她,與許春豔的父親對峙,不可輕敵,許春豔的母親,一言不合就撒潑打滾,不足為懼,許春豔的父親,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小心為妙。
“景四媳婦,不是我說你,你不是會中醫嗎?懷孕這麼大的事,你怎麼就不知道呢?”二大媽指責道。
秦浼眼角抽了抽,這要她怎麼回答。“二大媽,您也知道,醫者不能自醫。”
秦浼沒承認自己懷孕,也沒有否認。
“景四媳婦,你二嫂的父親很厲害,以後見到他,你儘量別招惹他。”二大媽提醒,許家和解家是親家關係,往後不可能老死不相往來。
“嗯,我知道了。”秦浼乖巧點頭,心裡很清楚,即使沒有她的諒解書,許春豔的父親也關不了多久。
“對了,你婆婆忙,誰照顧你坐小月子?”二大媽問道。
“解景琛。”秦浼笑著回答,除了解景琛,她也想不到別人。
二大媽想了想,也沒多說什麼,秦浼沒開口,她也不好自告奮勇提出照顧秦浼坐小月子,等喬醫生下班,她跟喬醫生說說這事。
“景四媳婦,你好好休息,別太傷心了,你和景四都還年輕,等身體養好,你們想生幾個就生幾個。”二大媽說道。
秦浼沉默,她哪兒傷心了?還有,計劃生育是擺設嗎?
二大媽走出屋子,拉著解景琛在院子裡叮囑,難得解景琛很有耐心聽著。
解景琛送走二大媽,回到屋子,關上門反鎖。
“人都走了。”解景琛說道。
秦浼翻身坐起,一把扯掉頭上的毛巾,問道:“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解景琛反問。
“流產的事怎麼收場?”秦浼咬牙切齒的問道。
“為什麼要收場?”解景琛扶著腰,坐在床邊,幽深的目光看著秦浼。“有媽的流產證明,你就是流產。”
秦浼嘴角抽了抽,原本蒼白的臉頰上泛紅,隨手抓起枕頭朝解景琛砸去,沒好氣的罵道:“你才流產,你全家都流產。”
解景琛接住枕頭,抱在懷裡,打量著秦浼。
秦浼怒了,跪坐在解景琛面前。“解景琛,你是不是故意的?”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解景琛裝傻。
“能耐啊!未卜先知啊!”秦浼瞪著解景琛,咬牙切齒,帶著幾分諷刺,又帶著佩服之意。
解景珏追出來,不是陪她去副食店,而是去公安局,以解景珏的腦子,想不到這一層,絕對是解景琛授意。
“這事得鬧大,二嫂的父親必須得進去。”解景琛一臉嚴肅的說道:“媽廢了許春望,許家又只有許春望一個兒子,其他人都不足為懼,唯獨許父,我不敢掉以輕心。”
傳宗接代,婆婆對許春望斷子絕孫一腳,斷了許家的香火,許父能不怒髮衝冠嗎?
她是慫恿者,婆婆是加害者,許父卻報復在解景琛身上。
秦浼卸了許春望的下巴,卻沒想過廢了他,解母看似溫柔優雅,真動怒了下手狠毒,毫不留情。
秦浼歪著頭凝望著解景琛,問道:“他很厲害嗎?”
“很厲害。”解景琛鄭重其事地回答。
“厲害有什麼用?法制宣傳,犯了法就要被抓。”秦浼揭開被子,穿上鞋下床,提起熱水壺,倒進搪瓷缸裡,喝了一口。“沒有我的諒解書,他沒那麼快出來,在裡面接受思想教育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