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爭執,一家人有什麼矛盾不能解決,非要無情的動刀,景四是你的四弟,不是你的仇人,你媳婦對景四揮刀,有想過他是你的四弟嗎?”
解景瑋無話反駁,媳婦朝景四揮刀是真的,還被爸看到了,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媳婦也真是,怎麼就動刀了?
冷靜下來的許春豔指著秦浼,指控道:“爸,是秦浼故意激怒我。”
許春豔這才覺察到自己中計了,菜刀怎麼會放在地上?她跌坐在地上的時候,地上明明就沒有菜刀,菜刀一定是秦浼故意放在地上的,又故意激怒她,讓她失去了理智,真是歹毒的心思,不僅暗算了她,連解景琛也被秦浼算了進去。
如此歹毒的人,不配與她成為妯娌,許春豔更加堅定要讓解景琛跟秦浼離婚娶林老師,只要林老師與她成了妯娌,憑著她們的關係,輕而易舉就能拿捏。
“小浼激怒你,你就能對我兒子揮刀嗎?”解母冷聲質問。
許春豔咬牙,心裡恨不得殺瞭解母,臉上卻露出委屈的表情。“喬姨,我沒對四弟揮刀,我提醒了四弟,是四弟不聽勸,我才誤傷了他。”
“哼!”解母冷哼一聲,雙眸冷凝,滿臉怒意。“聽你的意思,你是要殺小浼,如果不是景四護著小浼,現在小浼是不是就成了你的刀下亡魂?”
刀下亡魂?好犀利的指控。
“殺人是要償命的,喬姨,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解景瑋忍不住出聲。
有解景瑋維護,許春豔瞬間有了底氣。“我沒有想要殺她,殺人償命,違法必究這個道理我懂,我有丈夫,我有兒子,我們夫妻情深,兒子又乖巧聽話,我不可能犯糊塗做出違法的事,我只是氣不過,故意嚇唬嚇唬她。”
解母指著地上的菜刀,聲音冷徹骨。“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老二媳婦,你所謂的嚇唬,差點兒要了我兒子的命。”
“我沒有那麼惡毒,是秦浼,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她才是那個心思歹毒之人,我們都被她的外表給矇騙了,她嫁給四弟,她居心叵測。”許春豔怒指秦浼,從解父和解母出現,秦浼就沒吱聲,當起縮頭烏龜,許春豔認定,秦浼是心虛。
見眾人不出聲,許春豔自信滿滿,又說道:“從她來到家裡,才短短兩天,家裡就被她折騰得雞犬不寧。”
“解家,何時風平浪靜過?”解母諷刺道,用明爭暗鬥暗潮洶湧來形容都不為過。
“雞犬不寧?”解景琛眉頭收攏,緊鎖,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染上一層寒霜,怒氣彷彿一觸即發。“二嫂,你是在說你嗎?”
許春豔呼吸一滯。“四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話,大家心知肚明,不說別的,三哥和三嫂為什麼會將小朵送去三嫂的孃家?”解景琛直言不諱,問出解景琿的心聲,站在窗戶下看好戲的解景琿聞言,感激涕零的看著解景琛。
坐在書桌前工作的沈清聞言,寫字的動作一頓,握筆的手緊了幾分。
“四弟。”解景瑋出聲提醒,跑題了,他們之間的事情還沒說清楚,真擔心唯恐天下不亂的老三竄出來落井下石。
明明他和老三才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老三卻因小憂和小朵之間的矛盾遷怒他們夫妻,偏幫景四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
解景琛對解景瑋的話聽而不聞,看向自己的父親,薄唇開啟。“難道是因為爸重男輕女嗎?”
解父一愣,隨即反駁。“胡說,我怎麼可能有重男輕女這種糟粕思想。”
經解景琛一提醒,解父也開始反思起來,小憂嘴甜,又喜歡黏著他,小朵膽怯,都不敢靠近他,解父突然意識到,比起小憂,他真的忽略了小朵。
重男輕女?沒有,絕對沒有,他發誓,絕對沒有重男輕女的想法。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