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這個局外人都誤會他重男輕女,老三和老三媳婦呢?
“四弟,孩子小,不懂事,再說,誰家的孩子們之間沒有矛盾?”解景瑋說道,這個話題真不能再繼續了。
“孩子小,不懂事,大人呢?二哥,二嫂是老師,小憂年長,看著小憂欺負小朵,不阻止訓誡,冷眼旁觀就是縱容。”解景琛並不打算放過解景瑋。
許春豔怒氣衝衝,她引以為榮的教師身份,居然成為他們攻擊她的利刃。“四弟,離間我們家和老三家的關係,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離間我和秦浼夫妻之情,二嫂,你又是什麼居心?”解景琛冷然擲聲,琥珀色的眼眸冷冰冰盯著許春豔。
周身強大的氣場,令人不寒而慄,許春豔都不敢與他對視。
這才是他真正目的,利用孩子一步步誘敵深入,秦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男人心機深沉,不惜將自己做為誘餌,連小孩子都利用,與他為敵,絕對是勁敵,太可怕了。
秦浼很好奇,原主嫁給他之前,有沒有了解過他呢?
從她與許春豔因林老師起爭執,他就站在廚房外面,卻不動聲色。
許春豔面露恐慌,眼神驚悚地盯著解景琛。“你……你一直在外面?”
“我媳婦在廚房煮飯,你突然衝進廚房找茬,我能放心嗎?”解景琛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秦浼心中一暖,他是擔心她,只是,說她在廚房煮飯,他明知她不會做飯,這麼說真的不會心虛嗎?
許春豔突然笑了,秦浼說她沒證據,沒證人,證據是沒有,證人有了。“四弟,捫心自問,是我欺負她,還是她欺負我?”
“我見你舉刀追她。”解景琛毫無壓力的開口,他沒說謊,他只是沒說前面發生的事。
許春豔倒吸了口涼氣,質問道:“四弟,你在部隊這麼多年,部隊上就是這麼教你做人嗎?將公證拋之腦後,一味地袒護自己的媳婦嗎?”
道德綁架,絕對是道德綁架。
解父和解景瑋不約而同看向解景琛,一副解景琛是唯一目擊者的樣子。
解母見狀,怒髮衝冠,剛準備開口,秦浼搶先一步。
只見秦浼的身體瑟縮一下,緊攥著解景琛的衣袖,帶著哭腔的嗓音裡滿是後怕。“嗚嗚嗚,解景琛,我害怕,我要回家。”
秦浼沒落淚,眼眶裡卻溢滿水霧,那欲哭又倔犟的忍著不哭的模樣,惹人憐惜。
“四兒,小浼被嚇著了,你帶她回屋,你原本就傷了腰,本就該臥床休養,現在又被你二嫂砍傷,傷上加傷,帶著小浼回屋吧。”解母趁機說道。
解景琛低眸,凝視著緊攥著自己衣袖的秦浼,她佯裝出害怕的樣子,還是觸動了他心底最軟弱的一處。
“媽,秦浼是想回家,不是想回屋。”解景琛提醒道。
“這就是她的家。”解母說道。
“這不是我的家,這是解家,我要回秦家。”秦浼說道,原主是羊城人,鄉下人,反正她是不知道在哪兒,至於解景琛知不知道,她就不清楚了,她也不是真的想要回秦家。
秦家是什麼家庭,她一無所知,鄉下人重男輕女的思想更重,根深蒂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回秦家,孃家人歡不歡迎都未知。
“你要回孃家?”解母聽懂了,斷然不同意。“不行。”
他們結婚半年,景四才帶著她回解家兩天,親家會怎麼想?
“秦浼,你孃家太遠,你又暈火車,身子會吃不消。”解景琛聲音很溫和。
秦浼沉默,一臉的糾結苦惱。
“你裝,你接著裝。”許春豔很是不屑,對解父說道:“爸,她是裝的,她是鄉下人,農民出生,好不容易嫁到城裡,解家的條件優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