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腰,又不能過夫妻生活,急什麼急?”解母訓斥道。
解母很雙標,別人戳她兒子的痛處,她不允許,但是,她可以戳自己兒子的痛處。
解景琛無語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別說他傷了腰,對秦浼什麼也做不了,即使他的腰沒受傷,他想要對她做什麼,秦浼也不見得願意。
“他們吃飯還沒回來嗎?”解母問道,澡都洗完了,她說再多也徒勞。
解景琛沒回答,反而問道:“媽,您吃了嗎?”
“廢話。”解母白瞭解景琛一眼,問道:“還有洗澡水嗎?”
“沒有,我只燒了我和秦浼的。”解景琛如實照說,停頓一下,又說道:“我去給你燒。”
“不用,洗了澡就回屋睡覺,我自己去燒。”解母拒絕道。
先回屋放包包,然後去廚房燒水,她也沒多燒,只燒了自己的,舒服地洗了個澡,渾身輕鬆,回屋睡覺,明天早起上班。
喔喔喔……
天不見亮,院子裡公雞打鳴聲再次響起。
其他人是什麼感受,秦浼不知道,反正她要崩潰了。
喔喔喔……
秦浼拉高被褥,鑽進被褥裡,解景琛臉色沉了沉,眸光冰冷地覷了一眼窗戶,漆黑一片,斂眸看著蜷縮在被褥裡的秦浼。
喔喔喔……
“啊啊啊。”秦浼徹底崩潰了,猛然揭開被褥,跪坐在床上,洩憤似的揉抓著頭髮。
解景琛坐起身,伸手去拉電燈線,看著頂著雞窩頭的秦浼。
“該死的公雞,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秦浼怒吼著。
喔喔喔,秦浼的話音一落,又換來公雞的打鳴聲。
“解景琛,它挑釁我,你去把它給我滅了。”秦浼一肚子憤懣。
解景琛沒動,看著憤怒的秦浼欲言又止。
喔喔喔……
“還叫,真當我沒脾氣嗎?擾人清夢,如同挖人祖墳,不宰了它,我的名字倒著寫。”秦浼憤然而起,解景琛不聽她的話,她就自己來。
“秦浼。”解景琛摟住她的腰,阻止她跳下床的動作。
解景琛不幫忙就算了,還阻止她,秦浼火冒三丈,冷聲質問:“解景琛,公雞是你家親戚嗎?”
“秦浼,公雞打鳴聲不只吵你一人。”解景琛提醒道,秦浼一愣,情緒瞬間沒那麼激憤了。
她去把公雞給宰了,皆大歡喜,憑什麼啊?助人為樂也要看物件,比如說,許春豔。
反正她不上班,白天可以睡覺,其他人就未必了。
公雞是張姨媽從鄉下帶回來的,張姨媽才回來第一天,秦浼想看看他們到底能忍受多久。
縱使解家人可以忍受,其他離得近的街坊鄰居呢?
院子裡的公雞,張姨媽若是不處理,只會引起公憤。
“關燈。”秦浼對解景琛說道,躺了下來,蓋上被褥,聽著公雞打鳴聲,突然覺得公雞打鳴聲也沒那麼刺耳了。
解景琛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拉了一下電燈線關燈。
睡意沒了,秦浼開口說道:“解景琛,我們來打個賭,誰會最先忍受不住。”
“賭注是什麼?”解景琛饒有興趣的問。
“錢。”秦浼側眸,屋裡漆黑一團,看不到解景琛的臉,卻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多少?”意料之中,解景琛感覺秦浼對錢情有獨鍾,如果有人想要買他,估計秦浼都會將他給賣掉,半點不帶猶豫的。
“十張大團結。”秦浼杏眸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公婆給了她錢,小姑子也給了她錢,身為老公的解景琛,沒給她錢。
說解景琛吝嗇,給她買東西的時候,掏腰包很爽快,說解景琛大方,工資不給她保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