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景珊,早上給她的一千,不是錢嗎?
“解景琛有錢。”秦浼說道。
“我哥的確有錢。”解景珏贊同,低聲問道:“四嫂,你確定我哥會給你錢?”
秦浼沉默,偷偷瞄了解景琛一眼,目前為止,除了給她買東西,解景琛一分錢都沒給過她。
解景琛很想問解景珏,確定不是在離間他們夫妻關係?
四人到處閒逛,秦浼趁機熟悉地形,尤其是火車站附近和醫院附近,她特別留意。
想趁著改革開放的浪潮賺錢,她要提前規劃好,才能吃到紅利。
目前只能按兵不動,高考都還沒恢復,更別說改革開放了,想動也動不了,只能先存錢。
晚飯,他們不打算去二大媽家吃,他們在外面吃,然後回家。
解家,院門緊閉,院子裡,解父、解母坐一起,解景瑋和許春豔站在一邊,劉桂花扶著許春望坐在石凳上哭天抹淚,解憂被送到二大媽家,沈清在屋子裡工作,解景琿站在窗戶下看戲。
不是他的丈母孃,也不是他的小舅子,更不是來找他,沒他什麼事,躲在屋裡隔岸觀火。
“親家公,親家母,你們一定要為我兒做主。”劉桂花哭泣著。
閨女的臉,她做不了文章,閨女傷了臉,卻也砍傷了解景琛,於情於理,她都鬧騰不起什麼風浪。
兒子的情況,大家有目共睹。
此刻,劉桂花無比慶幸秦浼卸掉了兒子的下巴,她才能理直氣壯找解建國和喬言秋說聊齋。
喬言秋沉默,臉色陰沉,劉桂花的目的很簡單,想要錢。
許春望的下巴,她看了,還真沒辦法。
解父嚴厲的瞪解景瑋一眼,對劉桂花還算和氣。“親家母,我不能只聽你的片面之詞,等……”
“親家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桂花很不悅,打斷解父的話,手指著許春望的下巴。“你看看我兒子的下巴,這是假的嗎?”
“你兒子的下巴是不假,但是,你說是我四兒媳婦卸掉的,我不太敢相信,先不說我四兒媳婦有沒有這個本事,你看看你兒子的體型,我四兒媳婦的體型。”解父意有所指。
別說秦浼,解景琛站在許春望面前,體型都被輾壓。
劉桂花怒了,放開許春望,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打著肥胖的大腿,哭天抹淚。
“哎喲!欺負人啊!解家人多勢眾,欺負我們母子啊!快來人啊!幫我評理啊!景四娶的媳婦可不得了啊!卸了我兒的下巴,還拿菜刀砍我,解廠長和喬醫生縱容他們的四兒子和四兒媳婦對我們行兇,我要報公安。”
解父臉色一變,頭疼不已。
有解父在場,解母沒急著給錢了事,消停近一年,又開始上門鬧騰。
“景二。”解父語氣嚴厲。“想辦法將你丈母孃打發了。”
“爸。”解景瑋神色難辨,冷冷的撇了一旁的許春豔一眼,低聲道:“爸,我真想不出辦法,您看我小舅子的樣子,我丈母孃的為人,您又不是不清楚,沒理都要爭三分,得理還能饒人?”
“她說是你四弟妹卸掉的,你信嗎?”解父低聲問。
解景瑋沒急著回答,而是看向坐在他身邊的解母,意在言外的問:“喬姨,您信嗎?”
“不信。”解母言不由衷,秦浼精通中醫,對人體的穴位瞭如指掌,卸掉下巴輕而易舉,她疑惑的是,秦浼是怎麼靠近許春望,並且掉了他的下巴?
“我媽的話,你們不信,我的話,你們也不信。”許春豔冷笑一聲,又開口。“爸,喬姨,景二,我再說一次,我弟的下巴就是被四弟妹卸掉的,四弟妹拿菜刀砍我媽,這也是真的。”
“小浼為什麼要卸掉你弟的下巴?又為什麼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