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砍你媽?”解母冷聲問。
“我不知道。”許春豔裝傻,她敢說實話嗎?自然不敢。
解景瑋瞭解自己小舅子的德性,秦浼美得傾國傾城,小舅子見了能不被迷得神魂顛倒嗎?
秦浼是景四的媳婦,景四像護眼珠子似的護著,小舅子覬覦他的媳婦,景四能容忍?
秦浼卸掉小舅子的下巴,說真的,他不信,景四卸掉的,他信。
“媳婦,給媽錢,讓媽帶著春望回家。”解景瑋對許春豔說道。
有父親在場,解景瑋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堪,只能自己破財免災。
許春豔咬牙,她和母親的計劃是讓喬言秋出錢,她和母親平分,錢沒分到,讓她拿出錢,怎麼可能。“景二,你想什麼呢?春望的下巴這樣,我媽能帶著春望回家嗎?”
“醫院,去醫院。”解景瑋只想快點將人打發掉。
“四弟妹說了,她卸春望下巴的手法獨殊,除了她,沒人接得回去。”許春豔沒亂說,秦浼的確是這麼說的。
“真的?”解景瑋懷疑。
“解景瑋,你怎麼回事?我現在是不是說什麼你都不信?”許春豔對解景瑋很失望。
劉桂花在撒潑的同時,還不忘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見女兒和女婿起衝突,立刻哀吼。
“哎喲!還有沒有天理啊!解家欺負人,我可憐的閨女啊!我可憐的兒子啊!老天啊!有沒有長眼啊!欺負死……”
劉桂花原本坐在地上撒潑,見沒人搭理她,心一橫躺下,在地上打滾。
許春望下巴痛,流著口水,狼狽不堪,一天沒吃東西,肚子餓得咕嚕叫,萎靡不振地跌坐在地上。
他是坐在藤椅上等,痛得他嗚嗚叫,忍不住扭動幾下,結果藤椅就壞了,他從藤椅上跌倒痛得他想罵娘。
“來人啊!有沒有人啊!大家快來看看啊!解廠長縱容兒子和兒媳婦欺負我們……”
這一幕讓解母無比熟悉,若是以前,她直接拿錢讓他們走人,現在,她不想拿錢了,讓解建國好好看看他這個親家的本領。
“這沒我什麼事,我回屋了。”解母起身,欲離開。
劉桂花見狀,翻身而起,衝向解母,抱住解母的腿。“喬言秋,你不能走,你四兒子和四兒媳婦卸掉了我兒的下巴,你要給我一個交待。”
解母怔忡一瞬,劉桂花肥胖的身體,一個鯉魚打挺就站起來,她是怎麼做到的?看著劉桂花一身的肥肉,走路都覺得費勁。
“交待?”解母嘲諷冷笑,看著劉桂花的眼神裡帶著蔑視。“你要什麼交待?”
“給錢,然後讓你四兒媳婦把我兒子的下巴接上。”劉桂花也不拐彎抹角,浪費太多時間了,她的兒子還在受罪,如果不是心疼兒子,她會繼續和他們耗。
反正她不上班,有的是時間耗,今天要不到錢,她還不走了,在解家住下,明天接著要,在解家要不到,她就去喬言秋上班的地方要,喬言秋還是不給,她就去解建國的機械廠要,反正她是破罐子破摔。
“要多少?”解母冷聲問,還真當她是冤大頭。
爽快,劉桂花心中一喜,喬言秋太重視體面,正因如此,才將她拿捏得死死地。
“一千。”劉桂花伸出食指。
不僅喬言秋驚愕,在場除了劉桂花和許春豔、許春望三人,無人不震驚。
一千可不是小數目,一百解景瑋都嫌多,一千簡直是獅子大開口。
面對劉桂花的貪婪,解母都不屑跟她討價還價。“放手。”
“不放,我不放,除非你給錢。”劉桂花坐在地上,抱著解母的腿不撒手。
劉桂花太胖,力又大,解母試了幾次,被劉桂花抱著的腿紋絲不動,氣憤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