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此刻頭痛欲裂,昏昏沉沉的說出:“我不會…水”
直至喻禾近乎窒息,紀清燁方才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帶著她浮出水面。
隨後,他便粗暴地將喻禾抵在溫泉邊緣,急切且粗魯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喻禾剛剛從瀕死的邊緣重獲新生,還未來得及多吸幾口珍貴的空氣,便再一次被捲入令人絕望的窒息漩渦之中。
“師尊,乖,張開嘴才能呼吸。”紀清燁那低沉壓抑的聲音,猶如沉悶的雷聲,轟然傳入喻禾的耳中。
喻禾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般順從地張開嘴,就在貝齒輕啟的瞬間,那兇猛且極具攻擊性的吻,便如狂暴的暴風雨,瞬間吞沒了她所有的呼吸。
喻禾只覺自己的舌尖傳來陣陣劇痛,唇瓣更是腫痛不堪,她再度無法呼吸,本能地開始拼命掙扎。
“師尊,別亂動!”紀清燁敏銳地察覺到喻禾的掙扎,那感覺仿若一隻調皮的小貓咪,一下又一下地撩撥著他的心絃。
喻禾小腿掙扎時不經意間的觸碰,讓紀清燁的臉色瞬間再度暗沉下去,他因極力隱忍而落下大顆大顆的汗水,好在身處溫泉之中,倒也能被水流悄然掩蓋。
紀清燁的雙手溫柔地撫摸著喻禾的後背,溼透的衣服緊緊貼在她那玲瓏有致的軀體上,由天蠶絲製成的衣袍,遇水則變得若隱若現,凌亂地掛在喻禾潔白的肩膀上。
他滾燙的胸口處,緊緊貼著喻禾那柔嫩的柔荑,喻禾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根本未曾發覺自己細嫩的脖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紀清燁的眼前。
紀清燁低頭,將這些美好的景象一一收進自己熾熱的雙眸,猛地將喻禾轉過身去,激烈細密地輕吻著喻禾的後頸、肩胛骨。
雙手不停地在喻禾纖細的腰肢上摩挲著。
“唔~”喻禾怕癢,不由自主地輕哼了一聲。
紀清燁聽到這聲輕哼,瞬間全身肌肉再次緊繃,他咬緊後槽牙,一股股熱浪再次翻湧,那強大的欲啊念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他的理智,猩紅的雙眸死死盯著喻禾,無數次地想要撕開她身上單薄的衣袍。
“師尊,你若是再這麼勾引徒兒,那徒兒可真就忍不住了。”紀清燁的語氣中充滿了化不開的濃烈情慾,他咬著牙,硬是將那股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慾望狠狠壓下。
他將胸膛緊緊貼在喻禾的後背,在她的肩上落下深情一吻,隨後,順著頸部優美的線條緩緩往上。
最後,紀清燁張開牙齒,輕輕地咬在喻禾的耳垂上,惹得喻禾渾身顫抖不止。
“今日是你不聽話所受到的懲罰,若是師尊還有下次,那就莫怪徒兒欺師了,我親愛的師尊。”
紀清燁小心翼翼地把喻禾從溫泉裡輕輕撈出,如同呵護世間最珍貴的珍寶般,將她溫柔地抱在懷裡,單手施展法術,將自己和喻禾身上的水汽烘乾。
紀清燁抱著昏睡過去的喻禾,緩緩走進她的寢宮,輕柔地將她安置在寒冰床上,扯過柔軟的被子,如同照顧易碎的精美瓷器般,小心翼翼地給她蓋好。
紀清燁伸出一隻手,輕輕揉捏著喻禾因充血而紅腫的雙唇,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輕吻了一下。
本應消退的感覺,因這再次的親密接觸,又如同洶湧的潮水般,瘋狂地返了回來。紀清燁心中暗罵一聲:該死!
“喻禾,怎麼辦,我一點也不想放過你。可是現在不是時候,時間還長,我們日子還久。”
紀清燁說完,在喻禾的額頭落下一吻,而後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的寢殿。
走出門外,他抬頭望去,發現已經是寅時了,再過一個時辰就該上晨課了。
柏鈺清醒過來後,便發現了床頭矮桌上的那碗湯藥,估摸著是師弟為他熬製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