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順著小姑娘所指的道路前行,沒過多長時間,便抵達了瀟湘閣的門前。
遠遠望去,瀟湘閣那高聳的屋頂上覆蓋著的金黃色琉璃瓦,在夕陽那柔和餘暉的映照之下,閃耀著奪目的光芒,彷彿一片金色的浩瀚海洋,無邊無際。
每一片琉璃瓦都歷經了能工巧匠的精心雕琢,其上的圖案栩栩如生,宛如擁有了鮮活的生命。
整個閣身皆由極為珍貴的木材搭建而成,這些木材在手藝高超的工匠精心雕琢之下,紋理清晰可辨,線條流暢優美。
那一根根粗壯的柱子上,鑲嵌著一顆顆璀璨耀眼的寶石,散發著令人心醉神迷的絢麗華彩。
而閣內的佈置更是奢華到了極致。地面上鋪設著質地柔軟的絲綢地毯,上面繡制著精美絕倫的花鳥圖案,每邁出一步,都仿若踩在了一幅藝術的宏偉畫卷之上。
牆壁上懸掛著眾多名家的書畫傑作,那瀰漫開來的墨香,讓人如同沉醉在夢幻之境。
閣中的傢俱無一不是用上等的檀木精心打造而成,上面雕刻著繁瑣複雜的花紋,散發出淡淡的清幽香氣。
桌椅的邊角都鑲嵌著金色的邊緣,閃爍著耀眼刺目的光芒。窗戶均由彩色琉璃精心鑲嵌而成,當陽光透過這些窗戶傾瀉進來,便形成了五彩斑斕、如夢似幻的光影。
喻禾望著眼前這宏偉壯觀的建築,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荷包,心中暗暗叫苦:好傢伙,這種地方是我能消費得起的?
“哇哦,喻禾,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地方,快快快,帶我進去瞧瞧。”不黑瞪大眼睛,驚歎著眼前這座金碧輝煌的建築,急切地想要讓喻禾帶它進去。
還沒等喻禾從這無比吃驚的情緒中緩過神來,不黑一個靈活的跳躍,直接從喻禾的懷裡跳下,大搖大擺地朝著閣內走去。
誰料,不黑剛走進門口,就被看守大門的人給攔住了,那人對著站在門口的喻禾大聲說道:“沒有庚帖禁止入內!”
喻禾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惱怒:喲呵,這是瞧不起我?老孃還不進去了呢,天底下哪兒不能喝酒,非得在你這啊,再說了,還不知道你這賣不賣酒呢。
喻禾走上前,想要把不黑抱起來離開,可這小傢伙卻不願意,左躲右閃,就是不肯被喻禾抱走,非得要進去,不進去誓不罷休。
喻禾無奈之下,只得硬著頭皮將玉佩舉起給那二人看。
門口看守的二人,一瞧見喻禾手中的玉佩,趕忙變換了一副面容,滿臉諂媚地說道:“公子,真是對不住,是小的有眼無珠,您請跟我來。”
喻禾冷眼瞧著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二人,心中不禁發出一陣冷笑:真是兩條小狗腿子,居然還有兩副面孔呢。
“這枚玉佩的主人讓本……本公子去什麼南苑,南苑在哪?”喻禾蹲下身子,強行把不黑抱在懷裡。
聽到這話,那二人皆是一愣,突然反應過來後說道:“南苑啊,公子跟小的走便是,南苑就在瀟湘閣後面,公子這邊請。”
喻禾跟著其中一位守衛穿過瀟湘閣,來到了一處與瀟湘閣不相上下的建築前,只聽守衛朝著裡面高喊了一句:“逸公子,閣主親自帶人過來了,快來帶這位公子進去。”
喻禾不驕不躁地輕輕擼著不黑的毛髮,心裡暗暗嘀咕:閣主?在哪兒呢?我咋沒看見什麼閣主?
喻禾向四周張望了一番,確實沒有瞧見守衛口中的閣主,視線卻落在了從裡面緩緩走出的男子身上。
怎麼形容呢?那男子的妖嬈之態讓喻禾覺得自己簡直不配被稱作女人,那纖細的小腰估計也就巴掌大小吧,那扭動的小屁股,比不黑扭得還要熟練自然,那精緻的小臉,嘖嘖,竟然還塗著脂粉。
自己從出生到現在就從來沒有用過化妝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