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受不了被姑娘罵了?至於嗎?這麼嬌弱的?
雷無桀連忙抱著蕭瑟往這間屋子的隔壁那間廂房快走。
葉若依看著小蘭:“快快去將司空城主請來!”
小蘭愣了一下,哦了一聲,轉身就要往外走。
雷無桀又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我去,我跑的快!”
然後飛一般的從院子離開了。
葉若依進去了,看著這樣的蕭楚河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葉若依給蕭瑟把被子蓋上了,想將他指尖攥著的那個黑漆漆上面繡著奇怪動物的錦囊拿下來,死活拽不下去。
無奈,只能將被子給他先蓋上。
崔蘭狐疑的看著這新認識的姑娘。
“姑娘和蕭老闆認識嗎?”
葉若依頓了一下:“……”
“能否勞煩姑娘去燒盆熱水?”她嘴角含著禮貌的笑意。
崔蘭抿了抿唇:“這……好像是我家吧。”
不是她不願意去,而是她的吩咐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別人家中一樣。
“我們的確是舊識。”葉若依解釋道。
崔蘭沒有言語了,但也沒有動彈。
不說現在的蕭老闆要熱水乾嘛?她覺得自己還是得看著點兒。
蕭瑟似乎是夢魘住了,眉頭緊皺不松,頭上出現了一層的薄汗。
葉若依回憶剛才那個姑娘所說的話,真的有地方是那樣的壓榨百姓嗎?
她有些不敢置信。
司空長風很快就到了。
“若依也在啊。”
然後快步走向蕭瑟,坐在了床邊,伸手把脈,眉頭緊緊皺著
“我剛走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呢,這怎麼一刻鐘不見,就成了這個樣子?”他皺著眉頭。
指尖觸著蕭瑟脈搏,眼裡有些奇怪。
“伏月姑娘呢?”
崔蘭說:“我們姑娘回北海了。”
司空長風:“啊?這怎麼說走就走?”
處事倒是利落的很,怪不得百里東君對這小姑娘喜歡呢。
葉若依:“三城主,蕭瑟怎麼樣?”
雷無桀:“對啊,三城主,他這是什麼情況啊?”
雖然不太明白伏月罵的那些話是何意,但是身體健康是最重要的嘛。
至於蕭瑟還是蕭楚河,在他眼裡,蕭瑟就是蕭瑟。
司空長風:“這脈象奇怪的緊……”
前些日子剛見面的時候,他診過蕭瑟的脈搏,隱脈被廢,體內還有一股他人的內力,導致只要他一用功,內傷便會再次發作折磨著他。
其他時候只是虛弱一些,倒是和普通人差不多。
但此刻的脈象……他說不上來的奇怪,他也不知這對蕭瑟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好端端的就暈倒了?”司空長風不可置信的問道。
雷無桀嚥了一口口水,抿了抿唇:“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算…算嗎?”
司空長風被雷無桀的這句話逗笑了,這一副天上地下他最大的模樣,誰敢罵他啊?
司空長風:“誰敢罵他啊?”
突的,想到了什麼似的。
“……伏月姑娘?”
雷無桀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葉若依:“三城主,蕭瑟沒事吧?”
司空長風輕嘆一聲,轉頭看著蕭瑟:“這脈象著實有些奇怪,他…體內那股藏著的內力似乎消散了,但隱脈還是破損的,我也說不上來是好是壞,只能先仔細觀察著。”
他將蕭瑟的手放進了被子裡。
“什麼…隱脈…???”雷無桀皺著眉,一副不解的樣子。
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