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搖了搖瓷瓶裡的毒藥。
雲彼丘抬手擋住突然照射進來的刺眼陽光。
依稀只看到陽光下的一個身影。
“你是誰?”
伏月:“你爹來索你的命了。”
雲彼丘突然大笑起來:“好啊,反正我活著…也是在愧疚的痛苦中活著罷了。”
“嘖嘖嘖,是因為角麗譙死了?”
他倒是還挺愛哈。
伏月走近了幾步。
突然在想,她到底有沒有必要站在她的立場去替李蓮花復仇?
萬一他到時候因此還埋怨上自己了怎麼辦?
隨後將這個心思拋之腦後,碧茶之毒的苦頭他受了將近四年。
若此時李相夷在,他決不會原諒雲彼丘所謂的懺悔。
在這件事情上,她站在李相夷身後而不是李蓮花。
就算因此埋怨她,那麼也代表著這個男人要不得了。
那就回雪苑好了。
沒必要為難自己。
她伏月做事何時也變得這麼顧頭顧尾了?
伏月取出一顆毒藥,捏著他的下巴,塞進他口中。
隨後不知道又給他吃了個什麼。
是半片忘川花的花瓣。
伏月覺得一個月太便宜他了,怎麼說也得感受的久一些才對。
雲彼丘清楚的感知到了喉嚨間什麼東西化了。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你是何人!!膽敢擅闖百川院?!”
伏月輕笑一聲:“碧茶之毒,你應該很瞭解才對嘛。”
“聽聞你將自己自縛這裡好幾年了,我看你這日子可比外面的百姓過的舒服多了嘛。”
“你究竟是誰?!”他的聲音變得虛弱。
“走了哦,不用送了。”伏月嬌媚的朝著他揮了揮手腕,沒在雲彼丘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消失不見了。
——
“還沒吃完?”伏月狠狠皺著眉。
她還以為都快結束了呢,這咋還沒開始呢。
李蓮花看著她有些沉默:“你……是不是去找他了?”
與此同時,這二位的飯終於吃完了。
肖紫衿也十分不捨的離開了。
伏月聳了聳肩:“你加油哦,我在這等著你。”
李蓮花突然將她拉了回來,扶著她的腰從屋頂落了下去。
伏月狠狠踩了一腳李蓮花。
喬婉娩正要回屋裡休息,看到突然出現的兩人,嚇了一跳。
“你們……你們為何在此?”
伏月頭上冒出來了幾個問號,看了看喬婉娩又看了看李蓮花,不對勁吧,就算過去幾年也不至於不認識了吧?
李蓮花:“我能和喬女俠單獨說幾句話嗎?”他看了看一旁的侍女。
喬婉娩覺得此人很熟悉,也沒有感覺到二人的敵意,就點了點頭,將兩人請進了屋子裡面。
伏月頂著一頭問號坐在位子上。
名字改了也就算了,他還能整容去不成?
喬婉娩給二人上了茶水:“二位找我何事?”
伏月:“我出去等著你。”
李蓮花看著她不容拒絕的表情,也只能同意。
伏月覺得她在場的話,總有些奇怪。
她當然知道李蓮花想當著她面將以前的事情斷開。
可是她聽聞喬婉娩這兩年還一直在找李相夷和李相夷的劍,她覺得突然出現,可能對她來說這件事還挺殘忍的吧。
而且她相信李蓮花,就算她沒有聽見他們的談話,也是相信他的。
李蓮花這個人還是很值得信賴的。
喬婉娩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