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魍後知後覺,含著這一腔血腥看著樊璃。
少年提起嘴角,一邊將寒刀往心口擠壓,一邊說道:“今天我又有新的答案了,倘若這世間有人因為我的緣故入獄,倘若我的家人、朋友被我牽連——那麼,我就不該繼續活著給他們添亂。”
“死是最理想的選擇,死了我就去陪謝遇。”
他笑了起來,他說到做到。
而對面的人手握鐵刀,泛著血的眼底如掉在地上的杯盞,明明堅不可摧,可一旦和磚石相碰便會一絲一絲的皸裂。
“從古至今,死這個字都是為我們這樣的人準備的——”魍垂下雙目,將悉數表情收在冷靜的面孔下。
他摁著樊璃手上的麻筋,一點點把刀抽走:“——你該用最高規格的那個字。”
染血長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厲弧,刀尖點地。
魍站在樊璃面前,冷眸掃向一個個青衣衛。
“小主子,你想殺誰?”
:()半夜,閻王來哄小瞎子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