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一號已經死了嗎?”
昔拉聲音冷硬,壓抑著怒氣。
“是的主人,我檢視過一號的屍體,傷口處有微細的光粒子,他是被人用光劍殺死的 。”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低頭站在臺階下,努力壓制揚起的嘴角,話語間充滿了悲痛,“誠摯”的在哀悼死去的同伴。
一個人類的死在昔拉這裡算不上什麼。她只是覺得有點可惜。這些年,她用一號用的很順手。
“放心,主人”尖嘴猴腮見昔拉不說話,以為她在擔心佐藤健真出賣了關鍵情報,“一號身上沒有觸發詛咒的傷痕。”
人死如燈滅,昔拉也只可惜了一秒,便很隨意道:“既然他死了,那你就接替他的位置吧,不要讓我失望。”
“是!”尖嘴猴腮單膝下跪,右手放在胸口,壓抑許久的嘴角終究是揚了起來:“定不負主人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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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還是沒有出來嗎?”
大地把地上的冷了的飯端起來,皺著眉搖頭。
艾克斯嘆氣。諾德已經回來整整一天了,也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一天。
進門的時候,冷著一張臉,渾身煞氣,誰也沒理,直接進了書房。任憑外面的人怎麼叫,也不答應。
“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前輩這麼生氣。”
在大地記憶裡,諾德一直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偶爾會露出點點調皮,好似白晝的月亮。
“要出事了”說完,艾克斯隨後自嘲:“就沒有哪一天是輕鬆的。”
吱呀
書房的門毫無徵兆的從裡面開啟。
諾德面無表情,道:“讓賽羅和夢比優斯來書房。你們兩個也來。我有事要說。”
二十分鐘後,諾德講完昨日發生的事情,沒有給他們緩衝的時間,說出了自己思考一天定下來的計劃。
“明天我會拿著黑曜隕石去拔除七個錨點,這件事只能暗中進行,不能讓昔拉察覺到。所以,我需要你們在明面上繼續和怪獸耗下去。”
“前輩,讓我跟您一起去吧。”艾克斯請纓
“不,艾克斯你必須留下來。”
艾克斯擔心諾德的身體:“可是...”
“你不用擔心我,這點小事我還是搞得定的。賽羅和夢比優斯都受了傷,不能長時間戰鬥,所以你不能走。”
“就算受傷了,本少爺也是最強的。”賽羅雙手抱臂,“這裡就放心交給我們吧。”
“諾德,讓大地跟你一起去吧,多一個人可以相互照應。”夢比優斯考慮道。
“大地也有要忙的事情。”諾德拒絕了。
“朝倉陸那邊不能沒有人盯著。”
朝倉陸小時候最黏糊的就是大地,由他去看著,諾德比較放心。
“可是,如果前輩走了,領域要怎麼辦?”
畢竟判斷諾德是否在現場的標準就是看有沒有領域。諾德走了,沒有領域,難保昔拉不會反應過來。
“這個簡單”諾德手上變出奈克瑟斯的變身器,“怪獸來的時候,用它就可以。”
這下眾人沒有了異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休息,養精蓄銳以應對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惡戰。
諾德這邊的厲兵秣馬沒有影響到朝倉陸這邊的歲月靜好。
......好吧,嗯...歲月靜好什麼的,都是騙人的。
“喂!”朝倉陸一個飛身接住掉下來的冰糕,“好險。”
這冰糕可是足足抵掉了他一天的工錢呢。化解掉危機,朝倉陸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發火:“喂!浪費食物是可恥的,你知道嗎?!”
貝利亞順手又扔了一個只吃了一口的炸串,態度十分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