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玩火器,還特麼要點臉麼。”
打樁炮看到霰彈噴子就不由得一愣,完全沒想到會有這種東西出現,明白管家等人為何站在門外沒有進來,也明白結義大哥嶽如山為何會被震懾到,卻是忍不住的怒罵一聲。
就算是個普通人,手持噴子也能幹掉苦修幾十年的武者。
你說武者討不討厭噴子?
武道沒落,和噴子的出現有很大的關係。
打樁炮非常討厭噴子,因為他從小就練武,一練就是四十年,吃過太多的苦,拼了太多次命才成為九階武者,卻頂不住普通人手持噴子的攻擊,想想心裡就怒火中燒。
他也不太願意頂著霰彈噴子硬衝,扭頭看向結義大哥嶽如山。
“山哥,他們是……”
話沒說完,他神色就又變得猙獰了。
因為嶽如山雙頰高腫,嘴角還不停的有血絲溢位。
“大哥,他倆打的你?”
雙眼怒火燃燒,身上泛起九階勁氣波動。
“不要緊,只是發生一點小摩擦。”嶽如山搖了搖頭,別有用心的說道:“這裡沒你的事情,你不要瞎參和,回你的房間去,想要女人就讓管家給你找幾個。”
“什麼叫這裡沒有我的事情,咱倆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他倆敢動手打你,我就必須宰了他倆,給你出這口惡氣。”
打樁炮雙眼通紅的怒吼,猛地轉身看向馬伕,神色猙獰兇狠。
“來,往老子這裡招呼。”
“一槍噴不死老子,老子要你倆的命。”
他向馬伕走去,同時用力拍打自己佈滿傷疤的胸膛。
異常兇悍,絲毫不將霰彈噴子放在眼中。
他這一舉動將所有人都給震懾住了。
馬伕也沒想到這個矮壯男人如此兇悍,眼看著彼此之間的距離在縮減,他不敢再有絲毫猶豫,猛地舉槍對著天花板勾動扳機。
砰!
鋼珠鑲進天花板,留下一片密集的坑洞。
這一槍嚇得所有人都是一哆嗦。
打樁炮也不由得停下腳步。
在場的所有人,誰都沒想到馬伕真敢開槍。
噴子一響,帶來的可不是黃金萬兩。
哪怕是鳴槍沒有打到人,也還是會帶來掉腦袋的麻煩。
“再特麼往前一步,老子崩了你。”
馬伕手中的霰彈噴子,再次指向打樁炮。
神色冷峻,雙眼泛著兇光。
一身煞氣濃烈的嚇人。
打樁炮是老江湖,知道今天是遇到了狠茬子,自己要是再耍橫往前走,對方一定會對他開槍,雖然對自己的體魄有信心,不可能會被噴死,可有必要硬衝硬幹嗎?
“炮爺,別衝動,任何事情都能談。”
魏功成汗如雨下,聲音顫抖的開口。
馬伕這一槍,真把他給嚇到了。
月宮的人,都特麼是瘋子。
不知道這一槍會引來多少麻煩麼。
“大炮,別逞強,他們有背景,是我們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嶽如山長嘆一口氣,神色落寞的勸慰打樁炮。
他說的話聽著沒有任何問題,可他知道打樁炮是什麼性格。
無女不歡還死要面子。
“有背景又怎麼樣,大不了弄死他倆一起跑路。”
打樁炮聽魏功成說任何事情都能談,就想著就坡下驢,可是聽到嶽如山的話就勃然大怒,猛然轉身向馬伕衝去,“噴不死老子,老子就弄死你們。”
太突然了。
馬伕根本沒想到打樁炮會突然衝過來。
這尼瑪也是個不要命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