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眼中兇光一閃。
你夠兇,老子比你還兇。
砰!
馬伕毫不猶豫的勾動扳機,密集的鋼珠噴射而出。
前衝的打樁炮應聲倒飛出去。
胸口血花飛濺,一片血肉模糊。
“敢傷我兄弟,你們找死。”
嶽如山突然憤怒的咆哮一聲。
其實,他是在拿打樁炮當肉盾來使用,給自己創造出手的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
他不等馬伕再次上膛就閃身前衝而去。
手掌化爪,五指如鉤,帶著尖銳破空聲抓向馬伕的咽喉。
這一爪的力道無比驚人,哪怕是鋼板都能抓穿抓透,更不要說是血肉之軀。
馬伕雖然是武者,可他很少和武者打交道,憑著一身悍不畏死的膽氣,以及手裡的霰彈噴子,在道上噴出了偌大的名頭,至今還能活著並不是因為拳頭夠硬,而是他有腦子。
他料到對打樁炮勾動扳機,嶽如山會搶在上膛前出手,所以他勾動扳機的瞬間看向嶽如山,只不過沒想到嶽如山閃身而來的速度比預想的要快,來不及躲閃就匆忙架起手中的霰彈噴子,格擋嶽如山抓來的手爪。
嶽如山爪力驚人,一爪就將霰彈噴子給抓變形了。
“跑。”
馬伕當機立斷捨棄變形的霰彈噴子。
他沒有轉身,而是腳掌跺地騰空後躍,後背撞碎窗戶躍了出去。
“傷了我的兄弟,要是讓你們跑掉,老夫還有什麼資格在江湖上立足。”
,!
嶽如山沒想到馬伕說跑就跑,竟然跑的如此果決。
不過,魏申陌還沒跑。
他閃身向著魏申陌而去,可魏申陌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原地束手就擒。
“來得好,給老子去死。”
魏申陌獰笑著摘下墨鏡,抖手向著嶽如山射去。
嶽如山不敢大意,沒有隔空轟開墨鏡,而是閃身避讓開。
墨鏡向著門口處飛去,管家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啪嗒一聲落地摔的支離破碎。
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墨鏡。
嶽如山一見自己上當,臉色就變得無比難看,可這個時候魏申陌已經翻窗躍了出去,嘲諷道:“嶽如山,你特麼天生是個傻逼,還是被老子幾耳光抽成傻逼了?”
嶽如山神色猙獰,沉默的躍窗追擊而去。
“老子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胸口一片血肉模糊的打樁炮,突然咆哮著翻身而起。
體魄實在是太變態。
霰彈噴子噴出的密集鋼珠,只是鑲嵌進他的胸肌中,並未射入體內傷及臟腑。
看著傷的很重,可實際上只是皮外傷。
現在見馬伕和魏申陌都跑了,他就忍著胸口上的劇痛,追著躍窗而去。
他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從未像今天這樣吃大虧。
不幹掉那兩個傢伙,難消心頭之恨。
“嶽如山,打樁炮,你倆害死我了。”
魏功成像死了爹孃一般怒吼嚎叫。
這兩個王八蛋竟然真對月宮的人出手,無論乾沒幹掉魏申陌和馬伕,月宮都得找回面子,絕無可能放過他魏家,畢竟嶽如山的是他魏家的客卿。
“先生,現在怎麼辦?”管家快步來到魏功成的身邊,眼含兇光的看向被留下的魯建立夫婦,“送他倆走,還是送他倆上路?”
魯建立夫婦臉色大變,也想躍窗逃走,可門外的那些人衝了進來,不過沒有動手,只是將夫婦二人圍住,等待魏功成做最後的決定。
魏功成略微一猶豫就做出了決定。
“去準備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