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嗎?” 彤兒叉著腰,理直氣壯地回道。
“罷了,罷了,我話已帶到。煩請柳老闆自行去學士府!” 那僕人翻著白眼,轉頭就嘀咕道:“這一賣點心的還自視頗高!”
“你!” 彤兒準備上前理論,一把被秋霜拉住,“別理這種小人!”
“你們先回盼顧軒,我去去就回。” 柳如辰扶著櫃檯的手就要離開臺面時,秋霜拉住柳如辰的袖子。
“如辰姐,任小姐失蹤一事是大學士府是知情的,卻如今派人來說不知情,這其中必有詐!”
“我知道,可唸白那兒我不去,這事就一直吊著我。” 柳如辰看秋霜眉間擠出一個 ‘川’ 字,又安慰道:“你放心,我會叮囑車伕,若我進去一個時辰還未出來,要他去找你們!”
秋霜聞言,沉思片刻,“這樣吧!我同你一起去!”
“那我也去!” 彤兒脫下圍裙,連忙附和道。
“若你們倆跟去了大學士府,萬一我真在那裡遭遇了不測,咱們又如何是好?”柳如辰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凝重,目光在彤兒與秋霜之間徘徊。
彤兒拽著自己的裙襬,急得在原地直跳腳,那張俏臉上寫滿了焦慮:“這可如何是好,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真是急煞人也!”
柳如辰輕輕掙開了秋霜緊握的手,眼神堅定:“就照我說的辦,我先去探探虛實,若真有個萬一,還有你們倆在呢!”說罷,她便毅然決然地往門外走去。
秋霜望著柳如辰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轉頭對彤兒說道:“那咱們還是快些收拾一番,回盼顧軒等訊息吧!”
“嗯!”彤兒聞言,立刻應聲,手腳麻利地開始收拾起來,彷彿要將所有的不安都化作手中的動作。
馬車上,柳如辰的雙手緊緊拽著扶手,心中如鼓點般狂跳不止,那份緊張與不安幾乎要將她淹沒。
“學士府已到,柳老闆!”車伕的一聲吆喝,驚得柳如辰險些沒坐穩,手腕不慎撞到了車廂內的木板上。
“嘶!”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柳如辰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卻也讓她從那份慌張的情緒中猛然抽離出來。
她定了定神,對車伕吩咐道:“若我進去一個時辰還未出來,你便回盼顧軒找秋霜和彤兒,將情況告知她們。”
“是,柳老闆!”車伕恭敬地應道。
柳如辰目光堅定地望向學士府那巍峨的大門,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地走了上去。
門口的侍衛雖已換了一茬新人,但一見柳如辰,竟是一句話也未多問,便將那沉重的大門緩緩開啟,只留下一句:“柳老闆,老爺夫人在前廳等候多時了。”
柳如辰跨過門檻,剛踏入這大學士府的領地,便見一嬤嬤早已等候在此。那嬤嬤見了柳如辰,行了個標準的禮數,卻一言不發,只是以眼神示意柳如辰跟上。
柳如辰心中雖波濤洶湧,面上卻強裝著鎮定,一步步往前廳行去。
前廳之內,任大學士與任夫人端坐其上。任大學士的面容如常,但那深深的黑眼圈和浮腫的眼袋,卻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他一夜未眠的疲憊。
任夫人一見柳如辰,剛欲起身相迎,卻被任大學士輕輕攔下,只得又端坐回去,一言不發。
柳如辰望著這對夫婦的怪異舉止,心中疑惑更甚,猶豫片刻,終是開口問道:“不知任大學士今日召我來此,所為何事?”
任大學士的面色依舊波瀾不驚,彷彿在說一件與他毫無干係的事情:“昨日多虧柳老闆送小女回府。只是小女回來後,便一言不發,眼神呆滯。老夫已請了幾位太醫前來診治,卻仍是問不出個原由來。柳老闆一向與小女交好,不知能否告知老夫,昨晚究竟發生了何事?”
柳如辰聞言,心中的火氣莫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