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的蘇軟隔三差五還是會帶著孩子下去看他,他身上的鏈條也沒有再戴了。
孩子一年比一年高,長的不太像他,五官更偏向蘇軟一點,眼尾有些上揚,肉嘟嘟的小嘴巴也跟她一模一樣。
陳弘港以為自己就這樣了,蘇軟大概會這樣關自己一輩子,直到陳樂賢過完八歲生日第二天晚上。
蘇軟提了一袋子新鮮蔬菜肉類出現在門口,陳弘港抬眸,過去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塑膠袋:“沒吃飯?”
邊說就要往廚房走。
蘇軟跟在身後,把人抱著,腦袋靠著寬挺的後背:“今晚我來做。”
腰間一緊,陳弘港僵住,在聽見她這話後,手中的袋子落在地面,心臟咯噔一聲。
他沒有轉身,摸上腰間的雙手,拇指摩挲,半晌才聽見自己的聲音:“好。”
陳弘港幫她將菜洗好,才出了廚房,坐在桌邊撐著下頜看她有些忙亂的背影。
她穿了件白襯衫,下襬是條微辣牛仔褲,配高跟鞋,頭髮還是白色與黑色相間,有點捲曲的幅度被紮成低馬尾垂在身後。
陳弘港笑笑,自嘲意味十足,難為她還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穿著,哦,真要算起來,那是第二次見面,在酒店電梯內,她就是穿成這樣,背對著自己接電話的。
她從來沒做過飯,但看她剛才往鍋裡放油,揮動鏟子的樣子,大概是在家裡練過,不算特別生疏,但也不熟練。
看來,今天真的是個很重要的日子。
桌上放著提前醒著的紅酒,做好的菜品上桌,陳弘港挑挑眉毛,味道先不論,起碼賣相是過關的。
蘇軟在他對面落座,高腳杯中的液體早就被陳弘港蓄好,手指搖晃,杯中的酒紅色也隨之晃動。
這頓飯吃的很安靜,蘇軟默不作聲,陳弘港也沒說話,視線時不時落在她臉上,蘇軟抬眸,不止一次撞進漆黑的瞳仁裡。
他的骨相真的太好看了,就算重新來過,在不知道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之後,那次在海底,她大概也是要游過去的。
飯後是陳弘港洗的碗,蘇軟今晚似乎要在這邊過夜,趁男人洗碗的功夫,已經洗好澡靠在床頭。
陳弘港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就見人衝浴室揚下巴:“去洗澡。”
一副等待妃子洗乾淨好寵幸的模樣。
浴室水聲響起,陳弘港洗到一半,門被推開。
穿著浴袍的人赤著腳朝他走過來,這個時候進來,傻子都知道要做什麼。
從她懷孕到現在,陳弘港都沒碰過她,幾乎看一眼,對上她含情的雙眸,男人就忍不住了。
蘇軟站在他面前,淋浴將她裹著浴袍的身軀淋了個全溼,有些涼的小手撫上男人精瘦的側腰,仰頭視線從他雙眼滑落在緊抿的唇上:“不吻吻我嗎?”
脖頸猛地被人握住,陳弘港拇指抬起蘇軟下頜,離自己更近了點的唇瓣揚起笑意,歡迎他的品嚐。
陳弘港壓根禁不住她這麼勾,蠻橫的吻就著淋浴流下的水流一起落下。
他吻的很狠,手掌死死扣住蘇軟後背,帶著人緊緊貼著自己。
牙膏的清香在兩人口腔蔓延,男人好似要奪走她的每一寸呼吸,沒有一點溫柔可言。
可他的手卻始終沒有亂摸,就像在進行一場以吻為目的的懲罰。
很快,蘇軟就招架不住了,腿開始發軟站不住腳,一聲難以發現的嬌吟從喉間溢位。
陳弘港迅速將人托起來,在蘇軟還沒反應過來,一切進行的猝不及防。
好在她已經做好完全的準備,沒感覺到疼。
從浴室出來,在床上又折騰到很晚,
彷彿最後一場殊死搏鬥般的生死纏綿,兩個人都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