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直往下倒。
蛇尾及時把人圈住,帶回床上躺著。
陳弘港拎著被子把人蓋了個完全,嘴角還是那副礙眼的笑:“不是說自己可以?”
蘇軟閉了閉眼,深吸幾口,發麻的腦子終於緩和過來:“陳弘港,我這拜誰所賜?”
“渾身的疼,是你,這就算了,上個廁所還被蛇嚇一跳,要不是你,我至於倒過去?”
敢情是怪上他了,陳弘港也躺下來撐著腦袋,對上這張專屬於心愛之人的又滿是控訴的白皙小臉:“蘇軟,講話可是要憑良心的。”
“昨晚的事,要真說起來,我也只佔一半責任。”
“至於剛才,我可是好心,你的暈純屬自己體質不行。”
蘇軟喉頭乾澀的厲害,疲憊至極的身體,大腦也是一片空白,壓根說不過他,索性什麼都不說了。
枕頭上的小臉緊抿唇瓣,牙齒咬的死死的,有怒火又沒力氣爆發的樣子,實在好看極了。
男人伸手捏住她氣鼓鼓的臉頰,語氣柔和:“等會再睡,我下去看看咱媽做了什麼早飯。”
“還沒結婚,瞎叫什麼?”總算被蘇軟鑽到空子。
陳弘港起床的動作停下,坐在床沿側頭看過來,視線落在對方露出的大量紅痕的脖頸,意味深長:“除了法律程式,我們現在跟結婚有什麼區別?”
蘇軟哼笑一聲,眉眼泛著開玩笑的成份:“合著那就不用結婚了唄。”
陳弘港:“”
“蘇軟,沒疼夠是吧?”
“非要下不了床才安心?”
蘇軟:“噢喲,還沒結婚呢,就開始威脅我了。”
陳弘港懶得搭理她,進衣帽間找了件睡袍套著,下樓端了碗粥上來。
先擠著牙膏打了盆熱水放在床頭,讓人洗漱完成,才坐在床沿端著粥碗一勺一勺給她喂進嘴裡。
有人伺候,蘇軟只需要乖乖張嘴,樂的清閒。
粥碗吃了過半,蘇軟喚男人名字:“陳弘港。”
“嗯。”男人把勺子放在緋紅唇瓣邊,沒有抬眼。
“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但是吧”
某人話說一半,成功引得男人抬眸。
陳弘港看了她一會,飯都餵了好幾口,半晌才壞心眼地開口:“那就別問。”
然後就見著人咬住勺子不鬆口了,男人挑眉,鬆開勺子,語調低沉:“蘇軟,有脾氣就一直咬著。”
蘇軟也是倔,真就咬住不鬆口,眼瞧著手中的粥逐漸變涼,陳弘港拿她沒辦法:“問吧。”
勺子被拿出來,他繼續低頭餵飯,就聽見人問:“你為什麼沒死啊?”
:()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