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都把他陳弘港當傻子玩,男人死死盯著蘇軟,一字一句問:“治不治?”
蘇軟看著跪在地上的伍瑞,又看看安柏荊,最終落在陳弘港臉上,驀地笑出聲:“治,怎麼不治?”
至此,槍終於被陳弘港收起來,伍瑞站起身,顧不上大喘氣,揉著安柏荊腦袋輕聲安撫:“沒事了。”
安柏荊抿著唇,沒說話,對他扯了抹笑出來。
身後傳來燒焦的味道,伍瑞重新返回廚房,等菜品上桌,安柏荊早已離開。
這一折騰,吃完飯天都快要亮了。
洗完澡出來的陳弘港就見著蘇軟又要往床上躺,擦頭髮的動作頓住,立馬過去坐在床沿:“先上藥。”
蘇軟懶得理他,扯著被子蓋住自己。
甚至還轉了個身,也不讓男人幫她上藥。
陳弘港拿她沒辦法,到陽臺吹了會涼風進來,等她睡著才輕輕把人身體翻平,撩開腹部的睡衣。
平坦的小腹,位於肚臍下方有一塊正方形的紗布,手指取紗布的動作很輕,輕到睡夢中的人完全沒有感覺。
紗布下赫然是一道長約三厘米的傷口,傷口的線已經拆除,醫院那邊說其實不需要再塗什麼藥,但剛才,他還是讓安柏荊弄了點。
陳弘港就著棉籤,沾了點消毒碘伏,落在雪白面板上的那處猙獰傷口。
這個位置,原本應該被小生命鼓一個小包出來,他要是多留意她生理期就好了,早點知道她懷孕,也不至於流那麼多血。
好在人還活著,還躺在他的床上,還能呼吸,還能跟他頂嘴。
消完毒,男人從藥管裡擠了點白色乳膏在指腹,緩緩塗抹上去,動作依舊很輕。
直到上完藥重新貼好紗布,床上的人都沒醒。
這個過程,他沒吹的頭髮早已乾的徹底,男人上床,把人緊緊摟著。
伍瑞重新回到安柏荊所在的樓層,漆黑的夜晚,男人躺在床上,眼睛始終睜著。
空曠寂靜的門外,傳來腳步聲,聲音很低,明顯是刻意壓制後傳出來的。
安柏荊起身,想順手抄個什麼傢伙,才發現房間好像什麼都沒有。
冰涼的鐐銬在黑影發出清脆的響聲,走到門後,門正好開啟,熟悉的味道湧進鼻腔,安柏荊瞬間落入滾燙的懷抱。
:()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