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荊鬆手,面無表情,依舊是那副清冷疏離的模樣,讓人瞧不出在想什麼。
伍瑞收回胳膊,看向後座:“蘇小姐有沒有受傷?”
“沒有。”
道路恢復通暢後,越野車繼續上路,伍瑞不動聲色掃了眼手腕,又瞟了眼右邊的安柏荊,後者正靠著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幾人到達醫院後,伍瑞依舊站在窗戶邊,不同的是,這次他背對窗戶,視線一直落在背對他,幫蘇夢之注射的安柏荊身上,被捏過的手腕隱隱作痛,還泛著點燥意。
他很瘦,至少對伍瑞來說是這樣,但身形又很板正,伍瑞挪開視線背過身去。
上完藥後,蘇軟跟著一起上車,問了曾經問過很多次的問題。
“安醫生,我媽大概什麼時候能醒?”
她想快點跟陳弘港撇清關係,蘇夢之醒過來是關鍵。
安柏荊沒有立馬回答,反而抬眸透過擋風玻璃看向遠處的天邊,又按下車窗,伸手接了一片雪花。
然後看著那片雪花融化,良久才說:“快了。”
事實上,蘇夢之在半個月前就可以醒了,他控制了用量,一直到現在。
換句話說,只要他恢復用量,蘇夢之立馬就可以醒過來。
但安柏荊莫名不想她醒,一旦她醒,他又要回到那生死都由不得他的牢籠裡
他想像現在這樣,每天都能出來,淋淋雪,吹吹冷風,感受自由。
如果不能
如果不能又能怎麼樣呢,他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伍瑞把蘇軟送回晨曦醫院後,才載著安柏荊回了研究所。
蘇軟不願意搬去別墅和陳弘港一起住,男人也沒強求,她不去找他,他就來找她,反正怎樣都能見到人。
聖誕節晚上,陳弘港直接上門,蘇軟透過貓眼一眼看見那張不可一世的臉龐,男人嘴裡叼著根菸,活脫脫一副紈絝二世祖模樣。
蘇軟開門出來,拉著他往電梯方向走:“去你別墅。”
陳弘港停下腳步:“怎麼,蘇醫生家裡藏人了?”
蘇軟抬眸:“只是單純不想讓蛇進屋。”
男人驀地笑出聲:“進去拿點東西。”
:()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