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還在男人懷裡,空的高腳杯不知何時落在地上,一地碎片,她也沒察覺到。
“真不行了?”蘇軟問,都到這一步了,居然沒再繼續。
陳弘港抬眼掃了她一眼,沒搭話。
上次碰了一次,這半個月吃藥的頻率明顯高了很多,再來一次,他估計都得泡藥罐子裡去了。
男人將紙巾隨手扔垃圾桶,:“下次還可以找我。”
“我手下有很多男人,強壯的,陰柔的,陽光的,你想要的都有。”
蘇軟拿著他放在茶几上的煙盒,從裡面含了根出來,點燃遞在他唇邊:“爹爹桑?”
陳弘港還是第一次聽這種字眼,愣了下,含住菸頭,勾著她頭髮笑出聲:“算是。”
蘇軟看向男人,一副沒當回事的樣子,給自己也點了根菸,白霧呼在他臉上:“有長相,大小都跟你差不多的嗎?”
“好說,只要你肯出錢,我讓人去醫院整一下也行。”
蘇軟沒再接茬,也沒問他的聯絡方式,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有機會再見的話,那才是真的有緣。
接下來的幾天,蘇軟沒再見過他,要不是身體饜足後的舒暢,她都要懷疑那晚被他扣住的真實性。
半個月的治療,曾悅的情況好了很多,只需要每週去醫院一趟就行。
最後一天,曾悅拉著蘇軟在周圍閒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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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建築,一輛剷車停在那裡,
“這裡原先是個醫院,聽說大火燒死了很多人,之後不乾淨,就一直閒置。”
“前幾天,好像被人買了,你看,都已經在動工了。”曾悅拉著蘇軟說。
原先快要倒塌的房屋,此時已經有大半淪為平地。
剷車旁邊站著個一身黑的男人,袖口挽至手肘。
男人單手插兜,另隻手放在唇邊夾著煙。
還真是有緣他媽給有緣開門,有緣到家了。
陳弘港面前跪著個穿工裝的中年男人,他把腳踩在男人肩膀上,菸頭戳過去,在男人眼珠子位置停下。
危險的灼熱刺激瞳孔,腥臭味瞬間從男人胯下蔓延。
兩天時間,讓他剷平這裡,今天第三天,陳弘港來驗收成果,這人倒好,一副地痞無賴的模樣,還揚言要弄他。
陳弘港也想看看,這人要怎麼個弄法,結果就是找了三個不中用的人過來,連伍瑞的衣角都沒本事碰到。
陳弘港捻著菸頭,往旁邊挪動,杵在男人山根位置,焦臭混著腥臭,難聞的要命。
陳弘港嫌棄地收腳,抬手看了眼手錶:“半小時,我要看到結果。”
"你要處理不好,我就把你眼珠子戳成刺蝟,聽明白沒?"
跪在地上的男人忙不迭點頭,屁滾尿流上了剷車。
陳弘港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善良,這要是換成趙成銜,這人估計都已經被埋在土裡了。
似乎只要碰不見那女人,正常吃藥片,就還是有點用的。
“蘇姐姐,那男的好帥,你等我一會,我去要個聯絡方式。”
曾悅說完,就直接朝那陳弘港跑過去。
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陳弘港往蘇軟這邊看了眼。
然後蘇軟就看見曾悅笑嘻嘻的跑回來。
“蘇姐姐,你認識那男的嗎?”
“不認識。”她連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怎麼算認識。
“可那男的說想要他的聯絡方式,先讓我來問你同不同意。”
:()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