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迎來羨臨淵飛來的眼神刀子。雖不知是關他何事,卻也嚇得他收斂起臉上輕鬆的神情。
“孤若是沒記錯,你們姐妹二人是特訓的一批精英暗衛。好大的膽子,沒孤的令竟擅離職守!二人各去令二十大板。”
主子說什麼便是什麼!
門口的兩棵桃哪怕自己被冤枉了,也只能認栽,她們還能同主子辯論對錯不成?
李凌風頓悟:原來是因為這事。
愛與不愛的區別可真大啊!
不過,門外的他們三,像是商量過一樣,一致認為還是之前的那個太子殿下看起來,更像個正常人。
李凌風怯怯地問:“殿下的意思是讓她們姐妹二人,往後不必再來此了?”
“孤的意思,還不夠直白是嗎?”
“是。”
二棵桃低聲應下,便向院外走去。
二人還沒出了院子,身後便傳來“哐”的開門聲,羨臨淵抬步進了殿內。
動靜不小。
屋內一向膽大的巧兒也被突如其來的開門聲驚得,連連跪地。
沈清瀾迷迷糊糊間,向床的內側翻了個身,繼續進入夢鄉。
因為有地龍的緣故,殿內溫暖如春。
羨臨淵從二人身邊經過時,一陣寒意,讓她們二人打了個寒戰。
再回頭時,只見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抓起床上的錦被,手臂一揚,被子被丟棄至一旁。
沈清瀾昏睡中意識到不對,睜開眼便瞧見她避之不及的人,正窮兇極惡地站在她的床邊。
她此刻只穿著單薄的寢衣,高熱未退,哪受得住。隨手扯來被羨臨淵丟棄在床頭的錦被子,將自己裹嚴實。
“冷!”
意識到床前的人正死死地盯著自己,連忙抬手半遮自己的面容,道:“靈兒,取一方面紗給本宮!”
靈兒正跪在地上,將頭埋得低低的,她不敢貿然起身,也不敢動彈。
沈清瀾見狀,催促道:“還愣著作什麼?難不成要本宮親自下床去取?!”
“奴婢不敢!”
片刻,靈兒便取來了面紗。
沈清瀾接過面紗繫好,中氣不足地道:“好了,太子殿下如此大陣仗,何事說吧。”
羨臨淵一甩衣袖,背過身去,不耐煩道:“故弄玄虛!”
沈清瀾垂下眼簾,看了一眼自己的鼻尖,耐著性子解釋道:“太子殿下恕罪,臣妾染了風寒,怕將病氣過給太子。臣妾這是為太子殿下的身體著想,怎就成了故弄玄虛了!”
“你——”
“我什麼我,倒是太子若是無事,來此為難臣妾一個病患,這傳出去怕是會被人詬病!”
羨臨淵自回到京都,還沒人敢這麼與他正面硬槓至此,說話倒是爽快,可也很氣人。
他氣急敗壞轉身,手指一勾,隔著面紗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孤的東宮,何時輪到你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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