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崇帝眯著眼,聽著吹捧三皇子的大臣們所言。
末了,他道:“朕怎麼覺得你們口中的三皇子,不像是朕的兒子呢,朕從前怎麼沒發現。”
軒崇帝一拂廣袖,道:“好了,安吉祥傳朕旨意去皇后的鳳儀宮,將這個好訊息告訴她,也好讓三皇子準備準備。”
說罷,他朝眾人擺擺手,遣散了滿朝大臣。
頓了頓,軒崇帝又道:“太子留下,陪朕下一局。”
羨臨淵隨軒崇帝擺駕去了崇德殿內下棋。
黑白棋子交錯間,
軒崇帝抬眼瞟羨臨淵一眼:“沈將軍府中,傷亡如何?”
“兒臣已著人對傷亡人員的家屬,送去補償,沈將軍府院內也增添了護衛。”
“太子思慮周全,太子妃太子不要整日只知忙於朝政!早日為軒崇誕下子嗣,才是正事!”
“兒臣遵旨。”
皇家向來注重子嗣延綿。
“自己上趕子要取回的太子妃,如今因你這失憶症,涼在一旁。莫要因此傷了太子妃的心才好!帝王之位,至高無上,高處不勝寒,身邊有個自心體自的人,也算在這爾虞我詐的宮廷裡,為自己活過一次!”
他的兒子們,哪個不是妻妾成群,就是那不成氣的五皇子,也是整日裡拈花惹草。
再看看文韜武略,樣樣出類拔萃的長子,至今沒結出個三瓜兩棗。
梅貴妃總暗戳戳地譏諷,兒子隨老子。
梅貴妃無意間得知,兒子實際回來已經兩年之久。
已經幾日不曾給過他好臉色,拒他於門外!
他得敲打敲打自己這個好大兒!
軒崇帝行事作風從不拖泥帶水,向來雷厲風行。
處理兒子的東宮亦是一樣。
羨臨淵下朝歸來,差點誤以為是他進錯了家門。
只見,下人們從他的正殿內進進出出,每個從正殿內出來的人,手裡都拿得滿滿當當。
不用問。
崇德殿內,軒崇帝那會便算是給他打過招呼了。
看來,他這個父皇近幾日是在母妃那裡受了什麼刺激,在拿自己出氣。
他到底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
進入正殿,他算是知道什麼是‘家徒四壁’。
沈清瀾對著一地的狼藉發愁。
臨瀾殿內,擺滿各種從正殿搬出的東西。
蔡添祥夾著尖細的嗓音解釋道:
“太子妃恕罪,奴才這也是按上頭的吩咐辦事。太子往後便與太子妃住在一處,直到太子妃為太子誕下子嗣。”
沈清瀾:“”
子嗣?
她與他?
呵呵,她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蔡添祥:“太子,他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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