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樣子,可有什麼辦法呢?師父都沒能讓她改改性子,更別說我這半吊子師兄了”那紅袍人眨眼間就來到了白衣人的旁邊,瞧著這把自己當成空氣,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手裡的東西,扶了扶額頭,心裡默默地念叨了一番。
點評完自己師妹,又悄然間將自己貶低了一番(半吊子)的紅袍人這才轉過了頭,說道“師父那老頭的青木這就認主了?就這小子?他哪裡比我強……”
頓了頓聲,再拿出了那教書匠的嚴謹精神,走到了劉蘇的身邊,仔細打量了一番劉蘇,點了點頭,跟著評價了一句“嗯,這臉很白……”
還搖了搖頭,晃了晃腦。
紅袍人帶著懷疑的語氣整合了自己的兩句話後重復了一遍“師父的青木認主了,這小子臉很白!”
說完後神經似的瞪大了眼睛,指了指劉蘇,有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幽默的來了句“青木竟然好這口,早知道我讓二師侄給我塗抹一番,這柄神兵利器豈不是早就歸了我,哪會讓這小子撿了便宜!”
還好劉蘇是有所悟,不然豈不是會被自己這唯一的師叔驚掉了下巴。
紅袍人,真是完完整整,明明白白地闡述了一句話“何謂同字不同意!”還能這麼想!
到了這三人還是各自想各自的,各自幹各自的,形成了一種巧妙的平衡。
端坐的在看書,雨裡來的在胡思亂想,覺得自己正在做夢的依舊在悟著道。
不過世間萬物怎麼可能一直停滯不變呢!
那滿臉鬍鬚的男子微微的抖了一下身子,埋下了他那雜草叢生的頭,再次抬頭,青木轉了轉自己的刀身,劍柄微微斜側著,整體呈現出一個抵擋的姿態,對誰呢?白衣人和紅袍人。
天地萬物,皆有靈。這不是劉蘇講的,也不是他那無所不能的師父講的,而是南朝志裡的先祖們留下的。
這裡說是劉蘇,乃至白衣人,紅袍男子的先祖都不為過,畢竟山上的人終歸都是從山下走上來,只是有的走得比較快,有的比較走得慢,無論如何都是在不停地追尋著他們心裡的道。
道可道,非常道!說的就是這個理。
說萬物有靈,並不為過。在南朝志裡就曾經敘述過天災臨前,必有異象。
南朝志裡開元一卷就談到了“鼠聚朝廷市衢中而鳴,地方屠裂”
人間凡物都是如此表現,何況青木一刀乃是劉蘇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也說不清到底是哪位大佬師父鑄造而成傳了下來。
劉蘇也曾經對這柄刀的來歷起了好奇心。
好奇心這東西對於一個少年郎來說,就如同小貓遇見了老鼠,非得問出個來龍去脈不可,否則心裡就會一直癢癢。
“師父,這刀是你的?”年幼的劉蘇已經是皓齒明眸,雙手高舉的接過了師父手裡的刀,刀在手,不忙著看刀,反而是不由自主地向四周打量了一番。
瞧著這一臉賊眉鼠眼的小傢伙,劉蘇那本就氣不打一處來的師父,手指不由自主地瞧了瞧身旁的玉劍,鏗鏗鏘鏘的聲音終是將劉蘇那四處張望的眼光給拉了回來。
他搓了搓手上的刀,看著面前佳顏如玉的女子,問了一句沒腦子的話“師父你敲劍幹什麼!”
一個如夢似幻的聲音從師父的口中傳了出來“我總覺得你這腦子白瞎了這一身的皮囊”
劉蘇那較為年幼的聲音響了起來“師父,我只是眼睛好看了一點點……”
“你在想什麼,小蘇蘇,今夜再跑兩次後山……”還沒等那女子講完。
劉蘇便一臉不情願的張了口“師父,你明明就是羨……”
很快劉蘇就後悔了,急忙停了下來。可是有的東西怎麼會你說停,它就會聽呢,你又不是仙!
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