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寒意,徑直的坐在朱鴻深對面,大聲地喝道。
“你不是來審訊我的?哈哈哈,怎麼?你難道是親自來打我的嗎?狗雜碎,要不是昭寧公主來了,老子非宰了你不可,豈容你坐在老子面前,狗雜碎,畜生,來啊,有種弄死我啊!”
“葉淮山怎麼能出你這種孬種啊,不過葉淮山也不是什麼好種,哈哈哈……”
朱鴻深猙獰地吼著,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激怒葉慶之,讓葉慶之出手殺了他,這樣不僅能解脫了,也能保全朱家滿門。
“罵吧,罵吧,罵得挺好,對,多多罵罵葉淮山,本世子愛聽!”
面對朱鴻深的歇斯底里怒吼,葉慶之顯得格外的冰冷,彷彿罵的不是他葉慶之。
當然朱鴻深哪裡知道,葉慶之非彼葉慶之,就是把葉淮山的祖宗十八輩都罵一遍,也跟眼前的葉慶之沒關係啊!
“你……”
朱鴻深做夢都沒有想到葉慶之完全不上當。
這傢伙果然藏拙了。
“朱鴻深,你是瑞王的人,還是齊王的人,看來你的家人應該在其中一人手上,所以才這麼想死,對吧!!!”
其實本來葉慶之來皇城司,是準備殺朱鴻深洩憤的,但是看到朱鴻深這模樣,突然感覺到這樣就挺好。
殺了朱鴻深,真是太便宜這幫狗雜碎了。
“哼,少他媽來套我話!你這種把戲,老子早就玩膩了,什麼瑞王,什麼齊王,我都不認識,葉慶之,你要是給老子來一刀,老子還算你有種,這麼折磨老子,算什麼男人啊!”
朱鴻深還以為葉慶之換個方式審訊,憤怒地喊道。
“激將法就不要用了,對我沒啥用,至於說這些都是你是玩膩的,那就讓你嘗一嘗我的手段。”
葉慶之神色如常,他朝著皇城司看守人員道,“去,給我準備十幾張白紙過來!”
“是,世子爺!”
這看守人員雖然不知道葉慶之想要幹嘛,不過也不敢多問,還以為葉慶之有什麼新的折磨手段。
等拿來一沓厚厚的白紙過來之後,葉慶之緩緩站起來,徑直來到朱鴻深面前,猛然抽刀,就聽到咔嚓一聲,朱鴻深的手指頭齊齊被斬斷。
“啊,啊,啊!”
雖然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可是手指頭被活活砍斷,還是疼得朱鴻深猙獰無比,他憤怒盯著葉慶之,恨不得把葉慶之給吃了。
葉慶之從容地從地面上撿起一根手指頭,徑直的來到那一堆白紙面前,然後朝著上面一按,冷冷的說道,“朱鴻深,本世子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口供,甚至都懶得問,看到沒有,本世子想殺誰,這白紙上就是你交代出來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