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內心無奈暗道。
女帝又繼續檢視,等她看到葉慶之救下那女孩的描述之後,“不愧是朕看中的人,甚好,甚好!”
旋即她臉色又陰沉下來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哪怕青樓女子也是我大離的子民,雲霄閣真是該死。”
“陛下,是否讓皇城司把雲霄閣端了?”
霓裳作為女帝的內衛長,實際上一直想把青樓這些地方剷除,奈何女帝不允許,現在機會難得,霓裳再次提議道。
“呵呵,這可是瑞王的搖錢樹之一,現在端了?豈不是前功盡棄?暫且放著,朕有妙用,而且北境的暗探不還在嗎?”
女帝冷笑的說道。
“陛下,梅姑娘是為了南疆老軍,她不是與葉淮山一路人。”
霓裳猶豫一下,還是替落梅求了情。
“霓裳,我知道你與她都是南疆軍後代,若不是看在她是梅正浩之女,而當年父皇的確愧對南疆軍,否則就她現在辦的事情,朕早就誅她九族了。”
南宮凌不由冷哼一聲。
霓裳不敢搭話,因為如果替南疆軍說話,那就等於是在指責先帝的過失,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仍舊無人敢替南疆軍說話的原因。
君就君,永遠不會錯,哪怕錯了也是對的!
更何況,落梅所謀之事,的確是大逆不道!若非女帝聖明,後果不堪設想!
京都內城一處富麗堂皇的庭院之內。
一個穿著華貴的衣裳的中年肥胖婦人,看著臉色蠟白的曹海鵬,頓時羞惱的喝道,“葉家小兒,欺人太甚,真當我曹嚴兩家無人了嗎?”
說話之人便是曹海鵬的母親,前戶部侍郎嚴大攀的女兒嚴如月,當年曹林巍能有如今的地位,皆因娶了嚴如月。
之前曹海鵬被葉慶之踢了命根子,嚴如月就心疼無比,現在聽聞雲霄閣的事情,她差點炸開鍋,這不僅僅是把曹海鵬氣吐血的事情,更關乎到她嚴如月的名聲啊!
“母親,你要為孩兒做主啊!”
曹海鵬一想到今天青樓的事情,就羞愧難耐,以後他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兒啊,你放心,我這就讓老爺參他葉慶之汙衊朝廷大臣。”
嚴如月不由冷哼一聲,朝著外面喊道,“老爺回來了嗎?是不是又跑到哪個狐狸精床上了?”
而此刻的曹林巍面沉似水的走入府邸,雲霄閣的事情自然也傳入到曹林巍的耳朵裡面,他整個人鬱悶至極。
等走入房間之後,嚴如月看到曹林巍,立刻就咬牙切齒道,“老爺,立刻寫奏摺參葉慶之一本,真是太氣人了,太氣人了。”
“是啊,父親,孩兒咽不下這口氣啊!一定要參他一本!”
曹海鵬憤怒的說道。
“參什麼參,這事情怎麼參啊?簡直是胡鬧,要怪就怪你愚蠢,為父上次已經告誡你了,暫時不要招惹葉慶之,可你偏偏逞強,現在弄出這事情,你讓我如何辦?”
曹林巍真是有苦說不出來,因為參與不參,丟臉都是他曹林巍,葉慶之這一招,簡直就是立於不敗之地,無論他如何自證清白,都是沒用功。
關鍵是,曹林巍也他媽不知道曹海鵬是不是自己的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