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回道:
“因為爹爹說,是宋府欠阿楹的。阿楹替宋復哥哥擋了災,宋家的阿公阿婆都說會護著阿楹,照顧阿楹一輩子,爹爹這才讓阿楹來到南州。”
謝安玉聽明白了。
想來當年那塊下了毒的芋兒糕原本是要給宋復吃得,但不小心被蘇扶楹誤食。
宋家虧欠蘇家多年,但沒想到到頭來宋復家絲毫不打算償還當年的恩情。
謝安玉沒想到宋復是這樣的人。
可如今竟是這樣的人當了南州的縣令。
看來這南州往後苦日子還多著呢!
“你爹爹若是知道把你送進了狼窩,定會心疼的。”
蘇扶楹撐著身子搖搖頭,笑道:
“相公,這哪有狼啊?怎麼會是狼窩呢?”
謝安玉一愣,隨即失笑著搖搖頭。
“差點忘了,我家夫人是個‘小傻子’。”
他輕笑著點了點對方的鼻頭,蘇扶楹不悅地皺皺鼻頭,反駁道:
“花嬤說阿楹不是小傻子,阿楹可聰明瞭!做得糕點、編得花籃,都是最好看的!”
“對了!”
蘇扶楹像是想到了什麼,趕忙將自己護了一路的碎花包裹拿到床上神秘兮兮地開啟。
謝安玉好整以暇地等著。
一開啟,瞬間愣住。
裡頭是數幾十家南州街道上旺鋪的地契,還有兩戶莊子,一間安定侯對門的宅院,比安定侯府還要大上一倍。
前些日子便聽說那處宅院被京州一富商買下,卻遲遲未見人住過,未曾想,竟是她的!
,!
蘇扶楹胡亂扒拉著那一堆紙張,終於在裡頭找到了自己的想要的一張紙,她傻樂著遞給謝安玉。
“爹爹說這個很重要,日後要交給相公,才算真的成親。”
謝安玉低頭一看,發現是蘇扶楹的戶帖。
他藉著燭光瞧著:“京州,蘇家。”
他若沒記錯,蘇家那可是鹽商!
謝安玉傻眼,他隨手撿的小可憐,還真是京州首富千金!
蘇扶楹不懂為什麼謝安玉震驚地看著自己。
她想了想,一拍小腦瓜,兀自解了身上的衣裙。
等謝安玉扭頭看向她,卻沒想到先看見地上堆著那身喜服和潔白的裡衣。
衣服在地上,那床榻上的人……
謝安玉僵硬著身子抬起頭。
他的臉轟得紅了個透。
“你、你脫衣服幹什麼?”
蘇扶楹也臉上燙得慌,她第一次當著旁人只穿這一身小肚兜。
“相公,花嬤說成婚當夜就是要都脫了衣服睡的…唔,阿楹冷,相公,你快些上來呀。”
蘇扶楹已經鑽進了被窩,露著個腦袋,睜著雙清澈的眼睛看著謝安玉。
他竟然生出一絲負罪感。
有些慌亂地給自己倒了杯桌上的茶,一喝,發現入口竟又是酒。
且這酒,酒勁十足,一喝下去,腦袋便開始發沉。
那頭的蘇扶楹沒發現謝安玉的異樣,自顧自翻開那本小冊子:
“花嬤還說咱們要照著小冊子上擺動作,相公,你要陪我一塊……唔!”
下一秒,蘇扶楹的小嘴被謝安玉覆住,將所有的嗚咽聲吞入腹中。
謝安玉長驅直入,徹夜不知疲倦地佔有。
那本二人交疊的小冊子被掃落在地,床上兩具身子,與話本上的模樣,如出一轍……
:()腰軟嬌嬌生子後,絕嗣帝王寵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