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
十足一個喝了十斤假酒的李白。
“你就看著?”付希目瞪口呆地問退到角落的蕭穆。
這個黑臉侍衛從一開始就表現得很淡定,看了一通寧晨的表演後依舊淡定,核心穩定得令人髮指。
“很快就好。”蕭穆道,好像早已經見怪不怪。
果然沒多久,寧晨像電量終於用完一樣,軟軟癱倒在地。
蕭穆走過去撈起他,要把他放回床上。
“等等,他胸口的那是什麼?”
付希突然出聲。
寧晨身上的袍子鬆鬆垮垮,經過他剛才的一通折騰,領口敞開,露出了一片胸口。
他胸口上的東西可不尋常。
蕭穆的表現卻很尋常,且道:“沒什麼,正常。”
付希走過去,一把拉開寧晨的衣襟,然後她的猜測得到了印證,這片白皙的胸膛上佈滿了大小不一的粉色桃花印。
“你把這叫正常?”
她不可置信看向蕭穆問道。
蕭穆不是笨人,反而極其聰慧,從付希的態度就能猜到事情不對。
可?
“他每次發病胸膛都會出現這種印子,可,很快能消下去。”蕭穆的聲音終於顯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焦躁。
“發病?”付希震驚。
“是,遺傳自他母親的瘋病,整個太醫院都證實過,藥石無醫,三兩月發病一次。”蕭穆眸色沉沉道。
付希一下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遺傳的瘋病,太醫院證實,藥石無醫,這幾個關鍵詞連在一起說明了一切。
“這不是病。”
“他是中了慢性毒。”
“此毒名為桃花夭。”
付希表情略顯凝重地一一告知。
“什麼?”
蕭穆定定看著她半晌,像要從她臉上找出說謊的痕跡,最後向後踉蹌了兩步,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小姐就是死於這種病,她不過雙十年華……可這竟然不是病,是毒……”
付希猜測他口中的‘小姐’應該就是寧晨的母妃。
本來以為北靖皇室除了寧宴,其餘成員都是相親相愛的,結果也逃不過陰謀詭計的戲碼。
見蕭穆正在獨自emo,付希閒著也是閒著,給寧晨把了下脈,又觀察他胸口桃花印記的形狀。
沒等印記完全消除,蕭穆已經收拾好了情緒走過來。
“姑娘既然能認出這毒,不知可有解毒之法?”
“若是姑娘能救寧晨一命,以後我蕭穆的命就是姑娘的。”
付希看著單膝跪在面前的侍衛,思考了一陣,說道:“我知道哪裡可以找到解藥,不過我不要你的命。”
救命這樣的大恩就該正主來報,她向一個侍衛討算怎麼回事?
“解藥在哪裡?”
蕭穆大喜過望,一直以來的黑冰臉因為激動而泛紅。
付希之所以知道桃花夭這種毒,是因為在藏書閣中的古籍上看過。
她知道哪裡可以找到解藥。
不過現在有個問題。